石毅的頭痛。

  還只是開始。

  不等石毅想出一個對策。

  水月也說出了一樣的話。

  “大傻.不是，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別人不知道水月的真實身份，不代表石毅也不清楚，水月不是人，她是青月真仙留下的后手，一個類似于傀儡的存在。

  她的存在，類似于某火影世界的黑絕，擁有屬于自己的感情和思想，但是就連黑絕都知道救母，跟著自己算怎么個事？

  “人皇陛下，我想明白了，只有跟著你，我才能完成心中那個愿望。”

  免得石毅的質(zhì)問，水月神色沒有變化，依舊是那么冷淡，面無表情。

  “你又明白什么.”

  石毅剛說到一半，腦海突然浮現(xiàn)青月真仙如玉的臉龐，以及只對他展露的笑容，愧疚感，頓時如一顆隕石轟然間墜入了心湖。

  “行，朕答應(yīng)了。”

  石毅終究是對不起青月真仙，為了一己之私，不讓清漪消失，主次身無法相融，合二為一為輪回轉(zhuǎn)世身喚醒青月真仙。

  雖然說青月真仙本人沒有大礙，無非是蘇醒的時間要往后延，但說到底，也是石毅失言了，他答應(yīng)她的承諾沒有實現(xiàn)。

  【回憶時間線，四張機承諾】

  仙域，一處安靜的仙家洞府。

  “青月，我有一首詩送給你！”

  石毅懷里面抱著一個女人，她是這個紀(jì)元最美的女仙，無數(shù)雄性生靈眼中的夢中情人，可此刻卻在他懷里面小鳥依人。

  “什么詩？”

  青月真仙面色潮紅，發(fā)絲有些散亂，身上的白色紗裙，更是雜亂無章，但即使如此，她依舊給人一種高貴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覺。

  可若揭開她身上的白色紗裙，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身材也很頂級，身材曲線完全是黃金比例，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稱得上缺陷的地方。

  恍如上天精心設(shè)計而成，嬌嬈靈柔，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扭動自如，冰肌玉骨，肌膚雪白。

  兩條晶瑩修長的美腿，更是渾圓結(jié)實，在紗裙下輕輕的擺動，裙擺之下，雪白小腿若隱若現(xiàn)。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石毅在青月真仙耳邊低聲吟誦。

  “這是只屬于我們的秘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你成功見到后世的我，完整吟誦這首詩，我就會相信你。”

  這個時候的石毅，很清楚自己快要回去自己的時空了，為了不讓青月真仙擔(dān)驚受怕，他給她留下來這首四張機。

  “這首詩，本就不完整！”

  青月真仙一聽就聽出了四張機只是一整首詩的一段，她有些懷疑石毅在哄騙自己，回去之后就會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

  “等我們在同一個時空見面，我會告訴你完整的九張機。”

  石毅沒想到青月真仙一下就聽出來了，這首四張機只是九張機里面的一段詩詞，不過他很快化解了青月真仙的懷疑，并成功對她許下了一個承諾。

  “九張機？”

  青月真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這些詩詞，全都是女子閨中幽怨凄婉的思緒，絲絲含情，縷縷凝怨，應(yīng)該不是你自己寫的吧？”

  對于這個問題。

  石毅十分坦然道：“當(dāng)然不是，我是借鑒。”

  他可沒興趣當(dāng)什么文抄公，哪怕這首九張機，即便是在前世也找不到創(chuàng)造者，只有一句宋代無名氏，他也不屑于盜取他人的詩詞成果。

  “那就好！”

  青月真仙倒不在乎石毅是不是抄來的，就怕是他自己創(chuàng)作的，因為這種極盡幽怨凄涼的九張機，不是女人創(chuàng)作不出來。

  “石毅，我記住了四張機，我希望你，也記住今天說過的話。”青月真仙靜靜凝視著石毅眼睛。

  她知道石毅來自后世，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早晚有一天會回去，但她不想再次見到石毅時候，石毅自己反而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放心，我不會忘記。”

  石毅輕輕捧住青月真仙的白皙臉頰，直視著她那雙如同秋水一般的瞳孔。

  也許她不是一個性格很好的女人。

  但絕對是一個對感情真誠的女人。

  可未來的自己。

  對得起她這一份真摯的感情嗎？

  【回憶時間線結(jié)束。】

  石毅沒有忘記對青月真仙的承諾，但卻沒有做到對青月真仙的承諾，當(dāng)水月肚子在他面前吟唱出四張機的時候。

  他卻因為不讓清漪徹底消失，背棄了對青月真仙的承諾，雖然他可以騙自己，等到青月真仙蘇醒再好好補償她。

  但她何時能蘇醒。

  又是一個未知數(shù)。

  有時候。

  石毅也嘗試安慰自己，無論是青月真仙，還是月嬋，亦或者清漪，本質(zhì)上都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