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橙子出事了
每天晚上怎么了?
別他媽喊個屌絲的,吞吞吐吐,你倒是說啊,沒聽我上午我獨用上他,不然我這身上就可以螞蟻咬了一樣的難受。
就連做夢的時候都在上頭,我已經受不了了,我操上尸體傷出癮來了。
這真他娘的人間啟事。
那廚房里面的那東西呢?
橙子搖頭,滿臉迷惑地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哦。
維持別的東西就像兔就像吃了屎一樣,只有吃人才會感覺舒服一些。
童子,你說我是不是快完了?
倒吸一口涼氣,頭皮陣陣發麻,有一種拔腿就跑的沖動。
也怪我心軟,看橙子這鬼樣子,也不能真放手,不管他沒有爹媽親人,我要不管他,只有死在這里了。
你他娘就是自己作死,老子當初就告訴你,讓你不要招惹他,你不聽。
哎,算了,把這里處理一下,晚就告訴你,讓你不要招惹他,你不聽。
哎,算了,把這里處理一下,晚上的時候我再來幫你弄。
跟橙子說完,我急匆匆離開。
到外面花了錢租了一輛三輪兒。
等天快黑的時候,我再次來到橙子家,將女士弄上車后直接趕往火場。
當場,橙子讓我扔在家里休息了,就他現在那樣,去了也是累贅。
我將三輪車停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交了班兒之后,才將三輪車開進殯儀館,不過沒有立馬行動,而是等天徹底黑下來,他將女士弄了進去。
啊。
想法很簡單,一切的根由都在這具女尸身上,只要將女尸給燒掉了,就一了百了了。
將尸體裝進紙罐,匆匆推到焚化爐這邊。
晚上的時候,我從來沒有來過這里,這是第一次,而且還帶著一具女尸,尤其是這只女尸還特別的詭異,四周黑漆漆的,總覺得周圍有許多雙眼睛在盯著我。
不知道是因為這里太邪門兒,還是自己坐在心虛,有些毛骨悚然,急沖沖下將爐門打開,準備將尸體推進去的時候,移動指關,突然感覺不對勁兒,太輕了,急忙打開看,不由傻眼,指棺里空空如也,你是竟不翼而飛了?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
女士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也就是剛才開爐門和店員的時候,半分鐘左右的時間,沒有注意,怎么可能無聲無息就消失了呢?
我感覺他似乎就在周圍的黑暗中看著我,讓我冷不丁打了個機靈。
真他娘出軌了。
出現這種變故,我待不下去了,也不敢去找,心慌意亂地沖出了殯儀館,回到家里,洗了把臉,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剛過兩點,橙子突然打來電話,童子,找我,快找我,我快死了。
我操你他娘又怎么了?
人,我已經把你弄走了,你還要干什么?
那頭沉默了三秒,然后哇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那個女人,她又來找我了。
我的腦袋頓時嗡一下,整個兒懵了,下意識地掛上了電話,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冷靜下來,可能是替我丟在火葬場了,雖然沒能把它燒了,但肯定在火葬場里面,怎么可能跑到橙子那里?
這樣一想,我坐不住了,打了一個電話沒打通,便急匆匆出門,趕到了橙子家。
打開門兒,一進去,一股濃烈的臭味兒撲面而來。
媽的,這家伙,你是不是把屎拉到屋里了?
就算是屎,也沒這么臭啊。
我捏著鼻子進去,打開開關兒,燈卻沒亮,只好從抽屜里找出一把手電,在四周看了一下,屋里空蕩蕩的,雖然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但并沒有看到什么。
廚房里也收拾干凈了,但是臭味兒從哪里來的,卻沒有找到。
長高屋子里面到處都是那種味道,我只能找東西把鼻子塞上,看了一圈兒也沒有發現,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門外邊兒傳來腳步聲,我不確定進來的是橙子還是別的什么,所以下意識鉆到床底下。
一進來我就后悔了,窗底下竟然藏著一個人,不是一具尸體,這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尸體,只有一個腦袋和身體,四肢都已經沒有了,傷口處流著黑漆漆的液體,那股惡臭味應該就是從這里發出去的。
一想到之前橙子在鍋里煮人手的情形,我斷定這具尸體肯定是他從火葬上偷出來的。
我幾乎是緊挨著尸體,他臉對著我的方向,眼睛緊閉著,但嘴巴卻張得大大的,里面看起來黑漆漆的,讓人覺得非常惡心。
雖然聞不到味道了,但和一具尸體躺在一塊兒還是第一次。
這比班使臺詩要刺激多了,真他娘晦氣。
我罵了一句,此時要出去也晚了,因為外面的人已經進來了。
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走進房間,雖然看不清臉,但從身高上看,應該是橙子。
我長出一口氣,是橙子的話就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