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酷哥的商業(yè)聯(lián)姻18
陌生人產(chǎn)生興趣,但剛結束和何雋的通話,他心里也拿不出精力考慮旁人的事,所以沒耐心道:“你問文彥吧。”
陸風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有點反應過激了,臉上忽紅忽白。
他剛才其實也沒看清,只是覺得那個人看著像之前捉弄過自己的何雋,但現(xiàn)在又不確定了。
認為有著共同的敵人,他殷切地將目光投向那群人中的某位:“文彥,要不要派人查查船票,那人既然能觀禮,確認他的身份大概不會很難。”
周文彥用一只手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開口:“你找錯人了,船又不是我的,你得問問堯哥的主意。”
陸風臉上的笑有點僵,顯然是怵于堯。
對方畢竟消失了三年多,而他小時候跟在于堯屁股后跑的記憶顯然拿不出手。
陸風繃著臉,只得失望地坐了回去。
沒想到一件小插曲還能引發(fā)這么一連串的后續(xù),于堯最終將視線投向某道正準備離開的背影:“繁鑰,你是怎么想的,要查嗎?”
“和我沒關系,你們想怎么做就做。”陳繁鑰頭也不回。
于堯笑了:“那就放過他一晚。”
言下之意——這是明天要把人給翻出來的意思。
為了陪壽星,這群人后來又換了個小點的場子,玩起了國王游戲。
一旁的冰桶擺滿了酒水,顯然是提前做好了供這群富家子弟通宵的準備。
陳繁鑰原本不想?yún)⒓樱恢辣徽l撞了一下,手里多了張紙條。
他皺眉瞥了一眼,面色倏地變冷。
只見紙條上寫著——
我有鐲子的下落,只要你留下玩幾輪游戲。
字跡還算工整,但能看出不是用慣用手寫的,對方似乎早有準備。
陳繁鑰嘴角扯了個笑,眼神頃刻間銳利了下來。
他暫時無法確定紙條主人的身份以及目的,但不得不承認,寫紙條的人很聰明,搬出了他無法拒絕的籌碼。
對于陳繁鑰的中途加入,多數(shù)人表現(xiàn)出驚詫,但都沒說什么。
昏暗包廂里,周文彥手指夾起卡牌,“不好意思,國王牌在我這兒。”
有人遞上剩下那張紙牌,被他扣在手心。
“那就讓一號和十號親吻三分鐘,怎么樣?”他眨眨眼,“沒記錯的話,咱們當中應該除了繁哥都是單身吧?”
一群人安靜了片刻,互相交換眼神后都笑了起來。
說完,周文彥率先掀開另一張卡牌,赫然是張梅花十。
他“嘖”了一聲,“壞了,中招了,誰是一號?”
陸風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身后的某個男生紅著臉舉起了手。
兩人站在一起面貼著面kiss了三分鐘,氛圍徹底被炒了起來。
游戲再次進行下去。
下一輪又是周文彥拿到了國王牌。
他蹙眉道:“這次總不能又是我。我宣布,j牌和q牌互摸耳垂。”
陳繁鑰皺著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q牌,而j牌是坐在他正對面的于堯。
似乎同樣沒想到,后者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我喝酒。”
毫不猶豫,陳繁鑰從冰桶里抽出一整瓶伏特加,倒在杯子里,面無表情喝了個干凈。
氛圍僵了一瞬,很快被混在其中的輕柔音樂沖散。
接下來,陳繁鑰能感覺到有人動了手腳,在后面的回數(shù)中,他又幸運地中了標。
很快,他面前的空間被空酒瓶和空杯占滿。
“夠了,今晚就到這里吧。”
有人站了出來,陳繁鑰閉目休憩,混沌的大腦依稀辨認出是于禮在說話。
意識到撮合不了于堯和陳繁鑰,周文彥很頭疼,正打算開口時,卻見身為其中一位當事人的于堯笑著發(fā)話道:
“行了,就到這吧。”
至此,沒人提出反對意見。
其實陳繁鑰清楚得很,自己的行為稱得上掃興,可讓他同旁人交換唾沫、嗅聞體味,對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的確也是做不到的。
伏特加的度數(shù)不低,再加上他喝了太多,很快就發(fā)展到無法睜眼的程度。而除了飲酒過量帶來的醉意,身體好像也跟著熱了起來。
一直在偏僻卡座中的裴悅忽然開口:“我送他回去吧。”
于禮張了張口,但他今晚也喝了不少,于堯發(fā)現(xiàn)后親手扶了一把:“那人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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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何雋沒想到裴悅的動作能這么快。
他在高處看得很清楚,對方得手后第一時間沒有聯(lián)絡他,而是等在原地似乎在猶豫什么。
怕發(fā)生意外,他索性直接現(xiàn)身。
看見何雋,裴悅的眼神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