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謝謝(喜歡小翠鳥的江心宜)的畫,加更
在林若言衣服上的裝飾用的差不多時,除了殿內的那個母蟲,外面的公蟲已經被清理干凈了。
幾人又進入殿中去處理那個母蟲,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不會吧,張守靈這么快就被這個母蟲吃沒了?族長,她沒喝也沒涂茶水,你沒管她嗎?”
張海言不可思議的看向已經掉到地上,不停在掙扎的那個母蟲。
林若言也有點奇怪,剛才他們出去殿外清理那些蟲子時,好像記得張守靈是跟在他身后的。
不過她的目光再落到地上的母蟲時,才發現原來母蟲并不是之前他們看到的那樣大。
“沒死,在水上。”張啟靈說了一句。
之前這個母蟲看上去像小牛犢那么大,是因為它全身上下爬滿了那種七彩斑斕的公蟲。
而這個母蟲,除了確實比公蟲大了一些,整個蟲身的顏色也不一樣,而是呈現全黑色。
沒打蟲時,他們看到的兩個五十厘米左右的黑斑。
其實只是母蟲這兩個地方沒有公蟲掛在上面遮住的原因。
那些公蟲因為蟲香玉的味道吸引,都跑到了走廊那里,被他們清理干凈。
現在才露出了這個母蟲的身子,能看清整個蟲身的顏色。
奄奄一息的母蟲頭部還趴著一個瀅瀅幽綠,約莫拇指大小的甲蟲。
它的口器正扎在母蟲的頭上,似乎在吸食這母蟲的體內的生機。
聽到張守靈在水下,張海言也就沒再多問什么。
蛇組是一貫的事不關己。
林若言則是看了張啟靈一眼,心下雖然有點奇怪張守靈為什么會在水上。
但是眼前這兩人如何已經跟她無關,也沒過多在意。
隨著甲蟲的身體變大,地上的母蟲徹底死去。
事情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林若言摘下身上最后的一個裝飾,要往那甲蟲投去,被張啟靈阻止。
“這蟲不簡單,不要輕易動手。”
他說了一句,然后刀身在手上旋轉了一圈,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將血灑在了那個甲蟲周圍。
林若言張嘴想說他又隨便放自己血,刀身剛串過蟲,說不好還有毒。
但又想到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立場,最后到底沒有開口。
“阿靈,你太過分了。”張守靈全身滴水,出現在殿門口。
又見他手上滴落著許多鮮血,驚呼一聲,立馬跑了進來。
“阿靈,為什么你又傷害自己。”
林若言眼中一痛,強制將自己目光移到那甲蟲身上。
發現小哥的血對這個甲蟲來說竟然沒有什么反應。
張海言注意到了她的神情,眼神同樣變化復雜。
張啟靈眉頭皺起,拒絕了張守靈的靠近,看了林若言一眼。
這個甲蟲是來自青銅門中,很危險。
他心下第一次失去了對某種事物狀態的把握。
“去找一把鍘刀來。”他對張海言說道。
有些發怔的張海言被張啟靈的話驚醒,立馬問道。
“族長,你要做什么?”
“卡在手上抓蟲。”張啟靈淡然說道。
“不行,張家那老一套,在這個年代都不時興了,族長你別沖動,還有別的的辦法,我來想想。”
張海言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馬反對。
有一種哨子棺,里面都是一些危險的粽子或者未知機關和生物。
張家的雙指探洞正是用來對付這些。
通常會在棺頭或棺尾的地方,開一個可容一手伸進去的地方。
當張家人將手伸入棺材的洞口后,為了以防棺材里面有什么尸變或者異變尸毒之類的來不及撤出,會自斷其腕。
除去為了以防毒素通往全身,還有遇到別的異狀,舍車保帥的意思。
如果是單獨行動,沒有信任的人一起。
他們往往會帶一匹馬在旁,提前用一把特制的機關大剪刀,卡在自己要施展雙指絕技那條手臂合適的位置。
而大剪刀帶鎖鏈的一端拴在馬身上。
另外一手拿敲鑼的錘子,鑼則是放在馬耳,一旦有異,空出的一手敲鑼驚馬。
跑開的馬拉動鏈身,立馬帶動剪子上的機關,將手腕剪斷保命。
張啟靈要用鍘刀卡在手上的含義不言而喻。
林若言他們不懂張家的這一套行事,但用鍘刀卡在手上,加上張海言的話,也能明白這可能對張啟靈會有傷害。
“聽阿言的話,阿靈,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只甲蟲而已,我去幫你抓。”
張守靈發呆了一會,看見那甲蟲,眼中有光閃過,說著就要上前,不過被張啟靈用刀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