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謀劃氣運
孫凡見女媧娘娘滿臉驚訝,神色凝重中透著幾分急切,便知此事已然觸及核心隱秘,當下也不再隱瞞,壓低聲音道:“母親,孩兒機緣巧合(系統和孫凡前世知識結合,大概了解西游世界)得了些上古隱秘傳承,知曉舅舅被囚火云洞,與人族氣運被奪、您修為停滯也大有關聯。大師伯的人教,西方教趁勢而起,背后恐有鴻鈞老祖默許,分走人族氣運滋養自身,致使您這位人道代言人成為了天道圣人。”
女媧娘娘眉頭緊皺,鳳目中隱有怒色,手中茶杯輕顫,茶水濺出幾滴,洇濕了案幾。
她自是明白,當年封神一役后,洪荒格局悄然生變,西方教大興,看似順應天道量劫,實則諸多算計藏于其中,自己為人族圣母,卻在這氣運流轉間失了先機,連兄長伏羲都被莫名困于火云洞,鎮壓人族氣運,讓那本該蓬勃于人道的力量,成了他人進階、控局之資。
“吾兒,既你知曉這般前因后果,可有解救之法?如今人族氣運分散,如一盤散沙,西方教、鴻鈞一脈勢力滲透其中,牽一發而動全身,貿然行事,只怕引發洪荒大亂,危及三界生靈。”女媧娘娘強壓怒火,目光殷切地望向孫凡,寄望于他能有妙策。
孫凡來回踱步,腦海中系統面板閃爍提示,結合往昔所學與洞悉的洪荒秘辛,思忖良久后,猛地抬頭,眼中精芒一閃:“母親,孩兒以為,當從人族信仰根源入手。人族如今雖尊崇圣人,可信仰駁雜,多為懵懂祈愿。我們可在人間廣布傳道者,甄選純善、靈慧之人,傳揚母親您補天救世、摶土造人之功德,重塑人族對您的純粹信仰,凝聚氣運絲線。”
女媧娘娘微微頷首,神色稍緩,輕拂衣袖道:“此舉雖好,可西方教那幫禿驢定會察覺,加以阻攔,且人族中各方勢力混雜,不乏被其收買、蠱惑之輩,傳道之路,怕是荊棘滿途。”
“無妨,母親。”孫凡胸有成竹,“孩兒有您的山河社稷圖,可在圖中開辟傳道秘境,甄選的傳道者入內,受圖中靈力滋養、法則感悟,修行與傳道兩不誤,待他們學成,再分批潛入人間,悄無聲息地布道。且孩兒還可借神石靈力,為他們加持防護,抵御外界窺探與干擾。”
女媧娘娘面露欣慰,旋即又問:“那你舅舅之事又當如何?他被困火云洞,周身禁制重重,非一般手段可破。”
孫凡目光深邃,冷笑道:“那火云洞禁制,既有鴻鈞手段,也有人族被奪氣運加持,強攻不行,便以智取。待我們凝聚足夠人族氣運,孩兒找到人皇印再尋其禁制破綻,母親脫離天道圣人,廢除人教,成就人道代言人,內外夾擊,必能打破桎梏。屆時,舅舅脫困,重掌人族氣運,母親您作為人道代言人,實力也會水漲船高,再無懼那西方教與鴻鈞一脈算計。”
女媧娘娘起身,周身華光閃爍,莊重肅穆,雙手合十,閉眼默運神力,似在與天地交感。片刻后,她睜眼道:“吾兒,此計雖妙,卻需漫長時日籌備,且過程中務必隱秘行事,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復。你且入山河社稷圖潛心修煉,掌控神石靈力,我在外界周旋,護佑人族,甄選傳道苗子,待時機成熟,一舉破局。”
孫凡搖頭拒絕了提升實力,自己修煉哪有大哥修煉那么快。
“母親目前是需要訓練一批忠心的人,我暫時就不閉關修煉了。不過還是需要我進山河社稷圖去教導選中的人族。您不能消失洪荒太久,那樣圣人缺一天道會警示的。”
“也好”女媧娘娘點頭說。
孫凡隨女媧娘娘步入山河社稷圖中。圖內世界,山川靈秀、草木蔥蘢,孫凡覓一靜謐山谷,布下法陣,吸納靈力調和神石之力,日夜不輟。
女媧娘娘則悄然在人族部落游走,甄選有慧根、心性佳者,送入圖中,悉心教導,一幅隱秘宏圖,在洪荒暗處徐徐鋪展,只待風云際會,改寫人族氣運、解救三皇五帝,重塑洪荒清明乾坤。
而女媧也是去后天人族精心挑選,最后走遍了整個人族只選中了18個,品性,資質上佳的人。
孫凡正在那靜謐山谷之中,訓練自己的功法,神石靈力如靈動絲縷,在法陣間穿梭游弋,他沉浸于法力調和,心、神、力合一,力求將剛猛之力馴服得圓融如意。忽覺山谷入口處空間微微波動,便見女媧娘娘蓮步輕移,身后跟隨著十八位氣息各異卻皆透著質樸靈秀的人族子弟。
“吾兒,為母走遍人族大地,千挑萬選,方得這十八位可造之才,望你能在這山河社稷圖中悉心教導,助他們成長為我等布局之利刃、人族氣運凝聚之關鍵。”女媧娘娘神色鄭重,目光慈愛地掃過那十八人,繼而看向孫凡。
孫凡趕忙收了法陣,起身行禮,應道:“母親放心,孩兒定當傾盡全力,不辜負母親期許。”言罷,他打量起這十八人,有身形矯健、眸光如電的少年,似蘊含無盡活力;有身姿婀娜、面容溫婉卻透著堅毅的少女,靈慧之氣仿若自帶光暈;還有沉穩內斂、眉間隱有英氣的青年,周身散發著篤定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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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娘娘:“爾等今后便跟隨我兒提升實力。”將諸事交代清楚,又叮囑孫凡諸多修行與傳道要點,留下數件防身法寶、典籍后,便衣袂飄飄,離了山河社稷圖,回歸道場閉關,她需以圣人之力鎮住道場靈韻,防外界窺探,亦為后續大計涵養神力。
孫凡安置好這十八人,于山谷中尋了一處開闊洞府,以神石靈力雕琢桌椅、床鋪,使其居有定所。
“諸位,你們既蒙母親垂青,入這山河社稷圖,便肩負著重任。我會傳授你們天罡三十六變,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凝聚人族氣運,解救被困先輩,重塑洪荒秩序。”孫凡目光炯炯,聲若洪鐘,話語在洞府回蕩。
起初,這十八人對天罡三十六變開始并不是很熟練。可他們心性堅韌,日夜圍坐研討,相互切磋琢磨,漸有起色。
孫凡見眾人成長,欣慰之余更添嚴苛督促。時光悠悠,在山河社稷圖中,不知歲月流轉幾何。十八人功法初成,孫凡便開啟圖中模擬戰場,布下迷障、險關,讓他們攜手闖關,于實戰中錘煉配合,凝聚團隊靈力。
一次闖關時,眾人遭遇靈力風暴,恰似末世天劫,飛沙走石、電閃雷鳴,有膽小者心生怯意,幾欲放棄。但青河挺身而出高呼:“我等受女媧娘娘恩澤、孫凡少爺教導,豈可為這小小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