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欺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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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兼益一聽江寧又要把自己丟進茅坑,頓時慌了神,急忙大喊:“江寧,士可殺不可辱,你怎能如此折辱老夫!”
江寧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慢悠悠地說:“昨晚你自己都主動往茅坑里跳,怎么,今天就進不得了?”
錢兼益氣得渾身發(fā)抖,連忙辯解:“老夫昨晚是去茅房,腳下一滑,不小心才掉進去的!”
江寧聽了,笑得捂著肚子,說道:“你這老家伙,接著編,繼續(xù)給我編!”
江寧懶得再跟錢兼益廢話,直接高聲下令:“給這老家伙上刑!
事兒辦完,回去之后每人官升一級,賞銀二百兩!”
一眾錦衣衛(wèi)一聽,頓時精神抖擻,眼中放光。
江寧見狀,不禁暗自感慨:“要說打動人心,還得靠真金白銀,區(qū)區(qū)屎尿,又算得了什么?”
說罷,他轉(zhuǎn)身走出屋子,身后隨即傳來錢兼益凄慘的哀嚎聲。
這時,江寧看著手臂上的傷,一股怒火“噌”地冒了上來。
他扭頭問田爾耕:“老田,昨晚那只襲擊朝廷命官、圖謀造反,還包庇要犯、抗拒執(zhí)法的狗呢?
把它給我?guī)н^來!”
只見田爾耕大手一揮,兩名錦衣衛(wèi)便架著一條被五花大綁的大黃狗,直接抬到跟前。
江寧二話不說,上前一步,從狗頭上割下一小撮狗毛。
緊接著,他挽起袖子,將狗毛湊到蠟燭上點燃。
看著狗毛燒成灰,他又把灰敷在自己的傷口處。
田爾耕滿臉疑惑,忍不住問道:“大人,您這是在干啥呢?
這也不像是用刑啊。”
江寧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老田,昨晚我被這狗給咬傷了,就怕它有狂犬病,傳染給我。
聽說這種土方法能預(yù)防,就試試。”
田爾耕趕忙豎起大拇指稱贊:“大人真是見多識廣!”
江寧尷尬地笑了笑,其實這法子有沒有效果,他心里實在沒底。
畢竟在這大明朝,他壓根不清楚狗會不會得狂犬病,可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試一試。
要是真染上狂犬病,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丟人都丟到家了。
這時,江寧開口問道:“老田,這只狗都交代了嗎?
它到底犯了哪些事兒?”
只見田爾耕思索一番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大人,都審問清楚了。
這只狗犯了襲擊朝廷命官、圖謀造反、包庇朝廷要犯、抗拒執(zhí)法等一系列重罪。”
田爾耕說得煞有介事,一旁的江寧都不禁為之咋舌。
昨晚他不過是被這只狗咬傷,一時火大才下了那樣的命令,沒想到田爾耕竟然真給一只狗安插了這么多罪名。
隨后,田爾耕又接著說道:“啟稟大人,按照大明律,此狗應(yīng)判處凌遲,且要誅滅九族。
但卑職已派人四處查找,并未尋到這狗的九族,所以只能對它單獨執(zhí)行凌遲。”
江寧這下徹底驚到了,看著田爾耕問道:“老田,活人凌遲的刑罰我倒是聽過,可給狗凌遲這種刑法,咱們錦衣衛(wèi)還真有啊?”
這時田爾耕嘿嘿一笑,說道:“大人,兄弟們忙乎一整晚了,肚子都餓得咕咕叫。
這不尋思著把它拉出去宰了,切成片烤著吃,也能解解饞。”
江寧一陣無語,可想著這狗昨晚確實鬧得不像話,“罪行”累累,便只能默默點頭默許。
田爾耕見狀大手一揮,兩名錦衣衛(wèi)頓時興高采烈地將那只大黃狗架了出去,準(zhǔn)備“行刑”。
之后,江寧在院子里坐下,不知不覺就打起了盹兒。
折騰一整晚,他實在太累了。田爾耕也靠著墻邊,打起盹來。
不知過了多久,江寧被一陣動靜吵醒,艱難地睜開眼睛。
只見兩名渾身是血的錦衣衛(wèi)端著個盤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裝的是那只被“凌遲”的狗。
田爾耕搓著手,興奮地說:“大人,卑職從小就會烤狗肉,要不今天給您露一手?”
江寧聽后點了點頭。
田爾耕一臉興奮地接過裝滿狗肉的盤子,轉(zhuǎn)身下去準(zhǔn)備了。
最后,江寧帶著兩名渾身血污的錦衣衛(wèi)來到錢兼益的房間。
推開門,江寧開口問道:“怎么樣,這老家伙交代了嗎?”
一名錦衣衛(wèi)臉色難看地回道:“啟稟大人,這老家伙嘴硬得很,兄弟們已經(jīng)用了三道刑罰,他愣是扛住了。”
這時,錢兼益艱難地說道:“江寧,老夫沒什么可招的,有本事你今兒就弄死我!”
江寧心中大為詫異,要知道,這錢兼益在歷史上可是出了名的“水太涼”,沒想到如今竟能扛住錦衣衛(wèi)三道大刑。
怎料就在此刻,錢兼益瞧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