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做極品的感覺真爽
周誠斜睨她,氣死人不償命:“哈,現(xiàn)在后悔,晚啦!一句話,分不分家?不分家我可就鬧了啊!
還有,丑話說在前,分給我的東西太少,該鬧我還是會繼續(xù)去鬧。”
孝道大過天,在周誠這里行不通。
在他穿過來這兩天,原身的爹娘哪怕是請郎中來給他治治傷,或者給他點(diǎn)食物,而不是陳氏從牙縫里省點(diǎn)給他,他也不會這么做。
他們是真想原身死。
父母不慈,兒女憑什么孝。
他也不怕別人戳他脊梁骨,臉這玩意兒,丟了才能過的更好。
他一個(gè)現(xiàn)代人更沒有宗族觀念。
遲早會被周勤從族譜中除名,早除晚除有什么分別。
就算被趕出村子也無所謂,他周誠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許氏直接被周誠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暈了。
“娘。”
周信和周秀一個(gè)扶住許氏,一個(gè)掐人中。
周誠無視,和周鐵鎖硬剛。
這家,今天必須分。
陳氏低垂著頭。
周鐵鎖雙眼噴火,若是別的,他可以壓下來,但周誠要?dú)Я酥芮诘那俺蹋@是決不允許的。
“分,現(xiàn)在就分,老二,去把里正、族長和你大伯都請來。”周鐵鎖咬牙切齒。
大營子溝一大半的人都姓周,有時(shí)族長的話比里正的話還管用。
“當(dāng)家的,不能分啊。”悠悠轉(zhuǎn)醒的許氏靠在周秀懷里氣若游絲的說。
比起分家,她寧愿磋磨死大兒子一家。
周鐵鎖一聲怒喝:“閉嘴。”
心里責(zé)怪老婆子太偏心,否則周誠又怎么會突然像變了個(gè)人。
他是男人,忽略孩子是正常,老婆子對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這般狠心屬實(shí)罕見。
周信長嘆一聲,看著周誠欲言又止:“大哥你,哎!”
周誠不耐煩看他這副惺惺作態(tài),揮揮手:“快去,去晚了我后悔了保不定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說不定你的親事也只能重新尋摸。”
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疼,聞言,周信左腳差點(diǎn)絆到右腳,沒有絲毫猶豫,像被狗攆一樣跑出院子。
周誠挑眉,做極品的感覺還真爽。
瞧,解決麻煩多快。
好聲好氣跟他們掰扯怕是周信都當(dāng)?shù)诉@事還搞不定。
若是可以他更想直接跟周家斷親,不過,按當(dāng)下的律法,他要敢提出斷親,那就真得去縣衙大獄蹲一陣子。
劃不著。
周鐵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周誠,腦子里飛快計(jì)算這個(gè)家該怎么分。
周誠隨他看,淡定的招呼妞妞快吃,又舀了滿滿一勺較干的粥到陳氏碗里:“趕緊吃,說不定我們馬上就會被掃地出門,吃飽點(diǎn)才有力氣。”
陳氏對他露出個(gè)笑容,低頭快速吃了起來。
周誠覺得這個(gè)媳婦是真聰明。
就是聰明中透著傻氣。
稍微對她好點(diǎn)就忘記原身以前是怎么收拾她。
記吃不記打。
里正和族長,以及周鐵鎖的大哥周銅鎖來的很快。
周誠不知道周信是怎么詆毀他的,族長和周銅鎖都用看十惡不赦的罪犯的眼神看著他,就差點(diǎn)沒對著他的臉吐口水。
周誠壓根不在意,該有的禮貌還是得有。
先禮后兵嘛。
“里正叔,族長爺爺,大伯。”
里正管著附近五個(gè)村子,權(quán)力還是比較大,且人不錯(cuò),不是族長那種老古板。
族長處理周氏一族的糾紛還算公正,只是老爺子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違逆父母的不孝子。
在他看來就算父母長輩做錯(cuò)了,晚輩也必須遵從。
這方面就很迂腐。
完全是不把小輩當(dāng)人看。
周銅鎖和周鐵鎖是親兄弟,關(guān)系一向不錯(cuò),自是與周鐵鎖站在同一戰(zhàn)線,同仇敵愾的怒瞪周誠。
“沒有你爹娘你們一家這個(gè)冬天都活不過去。”周銅鎖冷哼。
周誠像看跳梁小丑一樣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讓周銅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氣得他臉色漲紅。
族長不贊同的搖頭:“父母命,行勿懶,父母責(zé),須順承。”
族長讀過幾年書,只是沒考上秀才。
在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時(shí)代,會寫會讀都會讓人高看一眼。
老爺子沒事就愛說一通大道理。
周誠不愛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