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做了一晚上與周宴禮有關(guān)的春夢
周宴禮走進(jìn)臥室,里面只亮著一盞暈黃的床頭燈。
寬大的床上并沒有人,窗簾隨著微風(fēng)輕掀起一角。
女人坐在陽臺的高腳椅上,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兩條雪白長腿輕輕吊著,月光下透著瑩白的欲色。
本應(yīng)該“睡著了”的女人此刻手里一杯腥紅的液體,下巴隨意擱在欄桿上,直勾勾的盯著酒。
偶爾,她將杯口湊到唇邊,輕抿。
周宴禮隱約能看到那件透光的襯衣里,她影影綽綽的曼妙身段。
他禁不住喉結(jié)輕滾了一圈,走過去奪掉了她的紅酒杯。
“這么冷的天,你不要命了?”
外頭得快零度了吧,她就這樣光著腿坐著,還喝冰冷的酒。
周宴禮只覺得胸腔一股怒意盤旋,直接將她從高腳椅上撈起扛在肩上。
當(dāng)他的手觸碰到她冰涼卻又滑又軟的肌膚時,身體莫名開始燥熱。
“別管我。”
林殊被他拋到床上,醉眼迷離的看清了周宴禮的臉。
他剛從外頭回來,西裝還沒脫。
筆挺的身姿,英俊的面容,嚴(yán)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大晚上跑出去喝酒上別的男人的車,你知不知道你有老公的。”
周宴禮俯身,將她困死在自己的臂彎里。
女人躺在他身下,烏黑的發(fā)絲像海藻般鋪滿枕巾。
“那你呢,周宴禮,別人知不知道你有老婆?”
她眼角微微勾著,看周宴禮的表情明明含著絕望與傷情,那瑩瑩點點的淚光卻意外給她添了令人難以抗拒的嫵媚。
今天她醉酒后上了別的男人車,坐在車?yán)铮彩且赃@種表情示人的嗎?
周宴禮一股無名火徒然躥起,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狠命掠奪。
體內(nèi)的酒精作祟,林殊渾身無力的任他為所欲為,昏暗的主臥里,滿室旖旎。
幾番云雨過后,林殊枕著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周宴禮借著燈光細(xì)細(xì)盯著她那如瓷般精致的臉蛋,心里升出一抹憐惜。
他覺得自己并不愛她,但他離不開她。
林殊幫了周家太多,她是個寶。
而且,在床上她配合得太好,總能帶給他一次又一次難以言喻的歡樂。
周宴禮伸手輕觸她細(xì)膩的皮膚,然后拂去她眼角的淚。
知道她想離開了,但他怎么肯——
深夜,周宴禮的手機(jī)響了。
他終于起身,到陽臺接電話。
“宴禮,你去哪了,還不回來嗎?”
溫馨在家里等得心焦,周宴禮將她和周霜送回盤山路三號公館后便一刻不停的開車走了。
她只是看著周霜洗澡的功夫,出來他的車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
溫馨猜到他可能又回林殊身邊了,她忍不了。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
他的妻子醉得不醒人事,他不想離開她。
溫馨下唇咬破了,有血流出來。
“林殊她又怎么了,是不是她纏著不讓你回來?”
周霜說看到林殊上了別的男人的車,為什么周宴禮還要惦記著。
溫馨問完后又忍不住接著道:“你們做了嗎?”
她與周宴禮的感情比他跟林殊久,可是周宴禮到現(xiàn)在也沒碰過她。
之前因為生病,現(xiàn)在她身體在慢慢恢復(fù),她不能再讓周宴禮往林殊那跑了。
男人只有沒吃飽才會想著去偷吃,溫馨其實背地里買了不少情趣內(nèi)衣,她計劃好了,等周宴禮真的嘗了她這口,一定不會再想著林殊的。
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小腹都有難看的妊娠紋,所以,她不想生,她不要變丑。
周宴禮點了支煙:“溫馨,我跟林殊是夫妻。”
他聽到房間里傳來林殊的輕咳,立刻把電話掛了。
溫馨握著手機(jī),眼淚撲簌往下掉,手機(jī)在手里就差沒碾碎了。
她盯著窗外漆黑的夜,喃喃著。
“所以,你們倆做了一晚上,對嗎?”
周宴禮陪林殊到清晨才離開。
林殊睡到九點,起來時頭疼欲裂。
她身上還穿著周宴禮的襯衣,下身空蕩蕩的。
林殊起身,襯衣扣子便敞開了,內(nèi)衣也不見了。
她摁著太陽穴,扯緊了衣服。
昨天晚上她好像做了一場與周宴禮有關(guān)的春夢。
她夢見自己跟他做了好幾次,明明心已碎盡,卻還能夢到與他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