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來大姨媽
乾隆畢竟心思敏銳,只一瞬間,便如醍醐灌頂般明白了過來,這所謂的“大姨媽”,定然就是她們所處時代對女子月事的一種委婉稱呼。
剎那間,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懊惱,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將他滿心的期待狠狠地揉碎。
他在心底暗暗埋怨這命運的捉弄:這天公實在是太過無情,偏要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降下如此“災(zāi)禍”!
云兒的傷歷經(jīng)波折,好不容易才徹底痊愈,這些日子以來,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便是能與她共度這良宵,將心底壓抑已久的愛意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她的身上,如同那決堤的洪水,洶涌而澎湃。
可誰能料到,竟會出現(xiàn)這般意想不到的意外。
此刻,乾隆滿心懊悔,暗自思忖著,早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就應(yīng)該趁著白日里將云兒完完全全地“拆解入腹”,盡情地享受那片刻的歡愉與滿足。
然而,如今一切都化為了泡影,只留下這無盡的遺憾和那依然熾熱卻無法宣泄的欲望,恐怕又要在這漫長的等待中苦苦煎熬好些日子了。
果不其然,僅僅片刻之后,蕭云的身下便緩緩滲出了一抹刺目的殷紅血跡。
乾隆見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自幼生長在這深宮內(nèi)院,身邊圍繞的皆是宮女太監(jiān),他們的職責(zé)便是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讓他這個帝王無需操心這些瑣碎的凡塵之事。
對于女子的月事,他雖略有耳聞,可那也僅僅是模糊的概念,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這般場景,更遑論知曉該如何應(yīng)對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明顯的慌亂與無措,下意識地將赤裸的蕭云緊緊地?fù)г趹牙铮路鹨米约旱膽驯樗趽踹@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
蕭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個……你……你們這來了月事,好像是要用月事帶吧?你趕緊去叫人給我準(zhǔn)備一些啊!”
乾隆這才匆匆忙忙地拿過一旁擱置的中衣,心急如焚之下,甚至連外袍都顧不上穿,手忙腳亂地套上褲子,便火急火燎地沖出門去。
小路子正一臉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外,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扉,心中暗自揣測著屋內(nèi)的情況。
見乾隆這般衣衫不整、神色匆匆地沖了出來,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乾隆的臉上還殘留著未消的欲求不滿,那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因憤怒而微微扭曲,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怒意,大聲吼道:“叫人準(zhǔn)備月事帶!”
小路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快步朝著遠(yuǎn)處跑去,腳下生風(fēng),片刻都不敢耽擱,生怕稍有遲緩便會觸怒龍顏。
赤隼站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自然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乾隆的這聲命令。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懊悔之色,那懊悔如同毒蛇一般噬咬著他的心。
他心中暗自懊惱:自己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不多等一會兒呢?哪怕只是多等片刻,也不至于撞上這等倒霉事。
況且,瞧眼下這情形,就算自己今日沒有去打擾主子,就憑這突如其來的月事,主子和蕭姑娘的好事怕是也難以成行了。
這下可好,這黑鍋自己算是背定了,真是冤得很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沮喪與無奈。
沒過多久,小路子便氣喘吁吁地匆匆趕了回來,手中緊緊握著月事帶。
乾隆滿心滿眼都是對蕭云的關(guān)切與擔(dān)憂,他不愿意讓那些宮女輕易觸碰云兒的身體,仿佛只要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心中便會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澀與嫉妒。
于是,他親自接過月事帶,神色凝重而專注,在一旁仔仔細(xì)細(xì)地研究起來。
好在乾隆平日里也算得上是聰明,雖然一開始有些手忙腳亂,但在那強烈的愛意與保護欲的驅(qū)使下。
沒過一會兒,便逐漸摸索出了門道,有模有樣地將月事帶為蕭云換上了。
乾隆雖然已經(jīng)為蕭云處理好了月事帶的事情,可他眼中的那股渴望與熾熱卻并未因此而消退半分,反而如同那被壓抑的火焰,在眼底燃燒得更加旺盛。
蕭云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乾隆的心思,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這次可真是闖大禍了!把小四撩撥成這樣,結(jié)果卻來了月事,他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吧?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我還是用手幫幫他吧。】
猶豫再三,蕭云終究還是紅著臉,聲音輕得如同蚊蠅嗡嗡,囁嚅著開口了:“弘歷,我……我?guī)湍憬鉀Q了以后,我們再出去吧。”
乾隆一聽這話,心中先是猛地一顫,仿佛有一道電流瞬間穿過身體,帶來一陣酥麻與悸動。
他本想開口拒絕,但轉(zhuǎn)而一想,自己動手和云兒動手那感覺可截然不同,云兒的手柔軟細(xì)膩,如同春日里最輕柔的微風(fēng)拂過臉頰,光是想想就讓他心馳神往,難以自持。
如今既然不能盡情地與云兒纏綿,享受那靈與肉的交融,那能占些便宜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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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輕聲應(yīng)道:“好。”
一時間,屋內(nèi)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而旖旎起來,那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氣息。
許久之后,乾隆才一臉饜足地放松了身體,臉上露出一絲滿足與愜意的神情,仿佛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盛大的狂歡。
而蕭云卻苦著臉,看著自己那微微顫抖、早已酸痛不已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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