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煦旸強(qiáng)吻閩酥
赤魔族
魔兵已尋找姬蘅多日,卻始終不見人影。煦旸一邊擔(dān)心著自己的妹妹,一邊操心著魔族的大小事。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閩酥在昏迷多日后終于醒了。
這一夜,煦旸處理完政務(wù)后回到自己的寢殿。一進(jìn)門就見到了坐在床上的閩酥,煦旸眼睛一亮,疾走兩步上前,卻又想起閩酥同姬蘅之間的情誼。煦旸剛要笑起的嘴角立馬垮了下去。他慢慢的走到閩酥面前,一言不發(fā)的就看著閩酥,看的閩酥毛骨悚然。
這氣氛詭異的可怕,閩酥弱弱開口喊了聲:“君上。”閩酥這番語氣直接將煦旸的心都喊軟了。煦旸也開口道:“你醒了,身上可好些?”煦旸記得閩酥當(dāng)時那一劍直接將自己捅了個對穿,他看著都替她疼!就先問問她還疼不疼。
結(jié)果閩酥反問道:“我怎么還活著?公主呢?您沒有為難她吧?”
煦旸都?xì)庑α耍@才剛醒,開口三句里兩句都是問姬蘅!
煦旸憤怒道:“你怎么不問問天族有沒有為難我!”
閩酥這才意識到這件事。在閩酥看來,姬蘅與煦旸相比,姬蘅屬于弱勢群體,她自然會下意識的先關(guān)心姬蘅。但這么多年待在魔族王室,她也知道魔族一直遭受天族的打壓。與天族相比,煦旸就屬于弱勢群體,閩酥又下意識的關(guān)心煦旸道:“君上,你沒事吧?”
煦旸卻憤怒的打斷閩酥:“收起你那假惺惺的關(guān)心,你不過是想先在我面前服個軟,好之后打探姬蘅的消息吧!”
閩酥見煦旸這副不可理喻的樣子,簡直無法溝通,她也賭氣不說話了,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不看煦旸了。
可閩酥此舉,讓煦旸覺得她這是被自己戳穿了心思后破罐破摔不裝了!
煦旸更加惱怒,一把掰過閩酥的肩膀強(qiáng)行讓她面對自己。
煦旸嫉妒的發(fā)瘋,他一把摁住了閩酥的腦袋,兇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閩酥震驚!這什么情況?在閩酥怔愣的時間里,煦旸已經(jīng)迅速撬開了她的貝齒,纏上她的小舌,加深了這個吻。
閩酥后知后覺醒過神來,君上明明不喜歡自己,那他如今這般對自己算什么!逆來順受了一生的閩酥,在這一刻反抗起來自心上人的親吻。
煦旸原本見閩酥沒有拒絕自己的親吻,心中的怒火也慢慢消減,他正想將這兇狠殘暴的親吻變成溫柔繾綣的親吻,胸膛處便傳來閩酥推拒的力道。感受到閩酥在抗拒自己,煦旸又吻的更加發(fā)狠,另一只手已經(jīng)開始解閩酥的衣帶。
閩酥更加的驚慌,掙扎間傷口裂開滲出鮮血。閩酥更加劇烈的掙扎,卻沒能讓煦旸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煦旸在閩酥身上游走的那只手摸到了一股溫?zé)幔銜D理智回籠,想起了閩酥還傷著。煦旸身子一頓,在心里譴責(zé)自己真是禽獸,同時松開了閩酥。
閩酥見自己終于獲得了自由,急喘兩口氣后,啪!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了煦旸的臉上。閩酥羞憤的瞪著煦旸,可她這記巴掌將煦旸心里剛剛升起的那一絲愧疚打散。煦旸覺得,閩酥是因為姬蘅才不愿意自己碰她。煦旸心里的醋壇子又翻了,冷冷的刺了閩酥一句:“姬蘅跳崖,現(xiàn)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閩酥瞪大了雙眼,她本想犧牲自己換姬蘅幸福,怎么如今變成了這樣。閩酥強(qiáng)忍著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要下地去找姬蘅。
煦旸看著閩酥這般作為,嘴角勾起了一個自嘲的笑。煦旸抬手間,四條玄鐵鏈纏上了閩酥的四肢,將她固定在床上。煦旸冷聲開口:“從今日起,你不許踏出這間屋子半步,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yuǎn)只能待在這張床上!不信你就試試!”說完煦旸便轉(zhuǎn)身出門。徒留閩酥在他身后一直喊:“君上!君上!放開我!我要去找公主!”
煦旸憤怒的將身后的門摔上,心里氣得要死,可還是乖乖去巫醫(yī)那里給閩酥拿新的傷藥。
閩酥見煦旸離開許久,她喊累了也不再叫喊,加上傷口處傳來的疼痛,閩酥開始有些發(fā)昏。
可這時寢殿的門突然打開,煦旸再次走了進(jìn)來。閩酥看見煦旸,下意識往后縮了縮。煦旸冷笑:“你很怕我?”
閩酥虛弱的道了聲:“沒有。”
煦旸走到閩酥面前,當(dāng)著她的面,一把撕下了閩酥的外衫。閩酥驚呼:“君上!你做什么!”煦旸這次真是嚇壞閩酥了。閩酥拼命想往后挪,可四條玄鐵鏈將她固定住,此時的她宛若砧板上的魚肉。
煦旸將閩酥剝的只剩一件火紅的肚兜,便開始小心翼翼的解開閩酥腰間已被鮮血染紅的繃帶。煦旸看著,很是懊悔自己方才的粗魯。這幾日閩酥身上的繃帶都是他親手換的,明明繃帶上的血一天比一天少,如今又染上這么多的鮮紅。這鮮紅刺痛了煦旸,之后他給閩酥重新上藥纏繃帶都是小心翼翼的。
閩酥一開始見煦旸進(jìn)來就撕她的衣服,加上煦旸剛剛強(qiáng)吻過自己,閩酥還以為煦旸又要對自己用強(qiáng)。可見煦旸只是給她上藥,她便也慢慢放下了她那顆提著的心。只是她如今上身只有件肚兜,面對自己傾慕的男子,她的臉止不住的紅了。
閩酥好不容易熬到煦旸將她的傷口重新包扎好,別扭的開口道:“君上,我的衣服……我想把衣服穿上,能不能放開我?”此時閩酥的四肢還被玄鐵鏈固定著。
煦旸將閩酥的傷藥和換下的繃帶處理了。回來時便順手撤下了綁著閩酥的玄鐵鏈。閩酥剛得自由,就見煦旸褪下外衣與自己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這場面讓閩酥的大腦一時間沒轉(zhuǎn)過來。于是在閩酥還沒來得及穿上衣裳時,便被煦旸攬進(jìn)懷里,只有一張薄被蓋在二人身上。
閩酥掙扎著,怎么也要把自己的衣裳先穿上。可煦旸一把按住了她的身子道:“你若不想傷口再裂開,就老實些……別鬧了,我很累。”煦旸摟著閩酥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他這幾日心力交瘁,是真的累了,不過也或多或少是他該的。
閩酥被煦旸這般摟著,本是有些羞惱,可煦旸說他很累,她也不再掙扎,就由著他摟著自己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