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察覺不對勁(求收藏求月票)
第47章 察覺不對勁(求收藏求月票)
“說為什么要殺死王福?”楊肅厲聲斥問。
張猛情緒有些失控的道:“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王福,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莫名其妙就被抓過來了。”
“不認(rèn)識王福?好一個不認(rèn)識王福,你把王福千里迢迢騙到寧江縣來,你說你不認(rèn)識王福?”楊肅則是瞪著張猛。
見張猛不說話了,楊肅繼續(xù)斥聲道:“你打電話給王福,騙他說可以在寧江縣這邊賺到錢,24號你和王福一起坐大巴車來到寧江縣,你說你不認(rèn)識王福,張猛我勸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警方合作,爭取夸大處理。”
張猛臉上露出糾結(jié)之色,糾結(jié)了一會兒,張猛像是認(rèn)命了一般,低聲道:“我說,我全都交代。”
楊肅見張猛主動說交代,心中一喜,連忙問道:“先說你問什么殺王福,據(jù)我們知道的消息,你和王福之前根本沒有什么接觸交集,也不可能存在什么生仇大恨。”
“對,我跟他無冤無仇,甚至在我打電話給他之前,我們根本沒有見過面,只能算他倒霉。”張猛平靜的道。
楊肅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張猛看了楊肅一眼,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在老家賭博,輸了不少錢,其中有不少是找親戚朋友借的,后面親戚朋友三天兩頭找我要錢,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就想著怎么賺快錢。”
“也是巧,那天我在家里看電影,就是那個王城演的那部《煤山》,我看到里面的兩個犯罪分子專門騙人到煤礦,把他們殺了騙取撫恤金,我就想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搞。”
“剛開始我也只是在腦海中想想,可是這之后的幾天,我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這個想法,甚至我夢到自己就靠著這發(fā)了大財,在老家蓋起了樓房。”
“越想我的心就越是癢癢,8月16號的晚上,我終于是按耐不住,我抱著試試的想法,我就拿著手機(jī)隨便按了個電話號碼。”
“電話那邊正是王福,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對方是干什么的,我就想著套對方的信息,對方如果有錢我就繼續(xù),對方?jīng)]錢那我就掛電話。我就問王福想不想賺錢,王福開始是懵的,還以為我是逗他玩的,我說我手上有一批東西,問對方收不收?”
“王福誤以為我是別人介紹來賣山藥的,就說他收山藥,還把各種山藥的價格給我說了一遍,知道王福是賣山藥的,我想著對方怎么著應(yīng)該也是有些錢的,于是我就順著他的話說,我手上有一批野生松杉靈芝,大概有二三百斤,問他吃不吃得下。”
“王福說先看看貨,我說可以,事實上我手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靈芝,于是我們兩個約了時間地點,原本我是想約在縣城的的,可是王福一定要在他們鎮(zhèn)上,我沒辦法就只能答應(yīng)了。”
“跟王福約好時間,我先是跟熟人借了兩千塊,先去市里花了一千多塊買了一些野生松杉靈芝,隨后我買了廣省的車票去找王福。”
“我在鎮(zhèn)上見到了王福,我以為王福做山藥生意的應(yīng)該是有錢人的模樣,但事實上王福看上去就像個農(nóng)民,根本不像有錢的樣,我當(dāng)時有些后悔了,不過既然都大老遠(yuǎn)的跑來了,抱著試試的想法,我還是依計劃行事。我把之前買的野生松杉靈芝拿出來給王福看,王福說是野生松杉靈芝,但他手上沒有那么多錢,吃不了那么多。”
“我問他能拿出多少錢,我想著要是王福拿得出的錢少的話,我就直接回去,為了一點錢犯罪沒必要,可是我沒想到王福說他有十萬塊,十萬塊,我覺得可以干一票了。”
“這時我才跟王福說了我的計劃,我告訴王福,松杉靈芝是我一個遠(yuǎn)房親戚在山里采摘的,大概有兩百多斤的樣子,我那個遠(yuǎn)房親戚不知道松杉靈芝的價格,所以我想以比較低的價格從這個遠(yuǎn)房親戚手上購買這些野生松杉靈芝。”
“但是我手上沒有那么多錢,所以才想著找個人合伙一起從我這個遠(yuǎn)房親戚手上把這兩百多斤野生松杉靈芝給買下來,再轉(zhuǎn)手賣出去。”
“王福當(dāng)時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懷疑,而是問我,打算給這個遠(yuǎn)房親戚多少錢,我當(dāng)時看王福那貪婪的模樣我就知道王福上鉤了。”
“等我跟王福說,我準(zhǔn)備用三百最多四百的價格從親戚手中買下這批松杉靈芝時,我看見王福嘴角都開始流口水了。”
“隨后王福問我到時候賺的錢怎么分,我為了不讓王福起疑,就說我七他三,王福說太少了,他出十萬塊錢,對半分才公平,我說這賺錢的路子是我找的,對方還是我親戚,他呢!根本沒有什么風(fēng)險,不可能五五,我佯裝跟王福進(jìn)行了一波討價還價,最后我們說好了六四,我六王福四。”
“之后我們商定了好時間,就買了到寧江縣的車票,寧江縣我之前做裝修時來過一次,在這邊呆過三個月,這邊離廣省比較遠(yuǎn),我對這邊也稍微比較熟,當(dāng)然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寧江縣這邊確實也是可以采摘到野生的松山靈芝。”
“我們24號到的寧江縣,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王福就去銀行取錢,我跟王福說我那個親戚一直在山上,平時根本就不會用手機(jī),必須要取現(xiàn)金給他,王福也沒有懷疑。”
“隨后王福一直催促我去找我那個所謂有著幾百斤松杉靈芝的親戚,我就帶著王福上了武義鎮(zhèn)后山,我當(dāng)時在這邊搞裝修時就是住的武義鎮(zhèn),武義鎮(zhèn)后山這邊我上去過兩次,知道這邊人比較少,是最適合下手的地方。”
“上了后山,我等四周都沒有人了,然后拿出剛買的刀,從背后直接狠狠的捅進(jìn)了王福的身上,擔(dān)心捅不死,我一連捅了三刀王福才緩緩的倒下。”
“為了不讓警察查到王福的身份,我從旁邊撿了一塊石頭狠狠的砸王福的臉龐,直到把王福的臉部砸得稀爛,確定警方認(rèn)不出人了,我才拿著王福的包離開的。”
“這就是我整個作案經(jīng)過了,一絲一毫都沒有隱瞞。”張猛失落的道。
旁邊一直在做記錄的羅飛,卻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對勁,總感覺太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