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狠坐不穩c位啊。”
列車室外。
被兩個打手控制住跪在地上的黑耗,望向眼前黑洞洞的槍口,眼里滿是恐懼劇烈掙扎的望向老豬撕心裂肺的高吼道:“搞錯了,你們肯定搞錯了,是要殺彪子,不是要殺我!!”
“我舉報有功!”
“殺了我之后,日后誰還敢舉報!”
“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啊!”
“.”
老豬望向劇烈掙扎的黑耗輕嘆了一口氣,他前幾日已經敲打過黑耗了,但看起來黑耗并沒有聽進去,反而給自己走到絕路上去了。
黑耗有點太相信規則了。
按照常理來講,死的確實應該是彪子。
黑耗到現在還沒有搞明白,荒原上雖然有著一套潛規則,但每輛列車里真正拍板的依舊是列車長,列車長說是什么就是什么,這又不是末日前,一切都按照規章制度去辦事。
自己求死,誰也怨不得。
“黑耗。”
彪子眼眶泛紅的拎著騰龍突擊步槍走至黑耗面前,將槍口頂在黑耗腦袋上,一字一句道:“或者說黑娃,這是你當時在村里的小名,后來大家都出來后,你因經常喜歡偷雞摸狗有了黑耗這個外號。”
“這些年我待你不薄,最后你我兄弟二人落得如此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
“彪子,哦不,彪哥,彪哥!”
見完全沒有人幫自己說話的黑耗,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聲音中帶著哭腔:“給個機會,留我一條命好不好,以后我肯定都聽你的,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二狗,咱們都是一起從村里出來的,你幫我說句話啊!”
“說不了。”
不善言辭的二狗搖了搖頭,面色難看的甕聲道:“你連自己人都告發,這要是在村里,你家的名聲得臭到天天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彪子蹲下身子,從懷里掏出一根煙遞進自己嘴里點燃深吸了一口后,才將煙頭塞進黑耗嘴里,拍了拍其臉頰輕聲道。
“這叫臨死煙。”
“抽了臨死煙,再去上路,這才符合流程。”
“你我兄弟二人一場,就由我親自送你上路吧。”
下一刻——
不等黑耗再說些什么。
“突突突。”
刺耳的槍聲猛地響起,在一眾鏘鏘挖礦聲中并不明顯,他們在列車的另一側,奴隸甚至都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
“嘖。”
站在一旁的老豬,望向倒在血泊里的黑耗咂舌道:“前些日子殺自己母親偶像時手都發抖,現在殺自己以前的兄弟,這手咋這么穩呢?”
“豬車長。”
彪子有些苦澀的擠出一個笑容:“你就別挖苦我了,那日我是瞎說的,只是單純被嚇到了而已,擔心萬一我暴雷后也落得那般下場。”
“好了好了。”
老豬忍不住笑著拍了拍彪子的后背:“去調整下心情吧,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受,怎么說也曾經是兄弟一場,不過你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我去找個地兒給他埋了。”
“好。”
列車5號車廂內,季楚楚坐在車窗邊清晰的目睹了這一幕,只不過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只是輕哼著用梳子整理著自己頭發,自從末日降臨后,這種事情她見的太多了。
都快習以為常了。
“楚楚姐。”
身旁一個姑娘滿臉八卦的湊了上來小聲翼翼道:“那日莽爺讓你單獨進去后,碰你了沒?”
旁邊幾個小姑娘也是立刻豎起耳朵來。
季楚楚雖然是一級奴隸待遇,但可以居住在打手車廂內,而身旁這幾個姑娘都是小明星,只不過沒她紅罷了,雖然不能居住在打手車廂,但偶爾過來串串門還是可以的。
“碰了。”
季楚楚吐了吐舌頭,笑著道:“莽爺挺滿意的。”
“啊?”
這個八卦問話的姑娘微微一愣,有些不解道:“既然都碰你了,怎么不收了你?那樣你就是這輛列車的二把手了,我們也能跟著你享點福,這輛列車可比我們原來那輛列車強得多了。”
“莽爺問我被多少人上過,我如實說了,應該是嫌我被上的次數多了。”
季楚楚對此倒是并不忌諱,用詞極其直白。
“你傻啊。”
小姑娘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要是說你是處,莽爺說不定就收了你啊。”
“處?”
季楚楚抄起旁邊的鏡子,望向鏡子里自己的容顏,欣賞了半晌后才偏頭笑道:“就我這容顏哪怕在末日前清清白白,在末日呆了一年后,你覺得我是處的概率有多大?”
“我敢說那也得莽爺敢信啊。”
“而且”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