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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春擺了擺手道:“在下哪有郭師兄想的那么夸張,沒有的事,只是進了這學(xué)院時間也不短,個把月,想看看如今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郭師兄也是來大考的?”
“不是。”,郭明之搖了搖頭,“我是監(jiān)考官。”
郭明之隨即站起身,來到青衫男子身前,今日身上的服飾,確實與往日不同,白紅相間的長袍,應(yīng)該就是象征這這座伏祿書院監(jiān)考官的身份。
“佩服佩服。”,李沐春抱拳道。
這時,又有幾人走來,李沐春看去,是兩位與郭明之穿著一致的女子。
“蘇師姐。”,李沐春抱拳道。
蘇景也是笑著打了聲招呼。
冷文與蘇景的出現(xiàn),使得這座藏書樓略顯熱鬧起來,那些個男子修士們哪還有心思讀書,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就算再怎么克制自己,那視線不知不覺就會往兩位姿色絕美的女子那邊看去了。
蘇景緩緩走來,李沐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陳逯,這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了一本書來,在那埋頭苦讀呢,李沐春稍稍后仰,發(fā)現(xiàn)陳逯表情十分別扭,好似緊張的不像話,就連汗水都從額頭上生出幾滴。
李沐春便納悶了,你這是見愁人還是心上人啊,不懂,真是不懂。
青衫男子重重一拍藍袍男子的后背,使得后者嚇得一個激靈。
原本站在蘇景身后的冷文略微上前一步,視線以極快的速度在這位青衫男子身上打量了一番,便笑道:“李道友怎地就不與小女子打招呼了?”
李沐春看向冷文,笑著抱拳道:“冷師姐,抱歉抱歉。”
冷文卻是笑著搖頭道:“喊什么師姐,都給人家喊老了不少,今后直接喊我冷文就好。”
李沐春眨了眨眼,這樣子出口,怕是有點難度。
一笑百媚生。
冷文這一笑,使得在座的一些個男子修士不由得私下里悄悄握拳,心里直呼爽快。
比起看上去冷若冰霜,實際上極為好說話的蘇景,這位略顯俏皮、言笑晏晏的冷文與人外人打交道是要多些,在這東子崖上也與人往來頻繁。
“過幾日,我們打算私下里舉辦一場論劍會,不知李小友肯否賞臉?”,冷文笑問道。
“論劍會?不用打打殺殺吧?”,李沐春苦笑道。
冷文掩嘴笑道:“李小友放心,所謂論劍會,就是劍修與劍修之間相互傳授經(jīng)驗,相互解惑而已,不會動手切磋的。”
李沐春笑了笑,點頭道:“那到時候便打擾一番了。”
這場論劍會,就是由那塊石碑上前幾位精英弟子自行邀約,除了在場的這些人外,像是周向、黎豪這等弟子也會前來。
“看來大家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呀。”
那位身穿白衣的朱夫子微笑著迎面走來,在場的弟子們紛紛作揖。
“事不宜遲,我們抓緊時間開始吧。”
蘇景眾人點頭,隨后各自去往負責(zé)的區(qū)域監(jiān)考此次大考最后的一道流程。
朱夫子說道:“在你們的承接牌上都會印有各自的序號,輪到誰自會感應(yīng)。”
那些個來自別家山頭的修士或是天地間的散修,東子崖都會發(fā)放一種暫時的承接牌,出了山門,這塊暫時的承接牌便會自行消散而去。
朱夫子一揮袖,金光如同粉末一般灑下,很快身影便消失不見,這見原本朱夫子所站之處掀起片片金色漣漪,自成了一片小天地。
有人承接牌亮起,那便是第一位,那人也不慌不忙緩緩走進了那片漣漪之中。
陳逯等到蘇景走遠了,這才敢將頭抬了起來,左顧右盼,問道:“走了沒?”
“窩囊。”,李沐春沒好氣的說道,“憑你這個熊樣,啥時候能修成正果?”
陳逯撓了撓頭,“你懂什么,我這還沒準(zhǔn)備好。”
李沐春便不再搭理他,與女子表明心意,還需要準(zhǔn)備?又不是干活,需要準(zhǔn)備工具材料,磨磨唧唧的,不像話。
陳逯用胳膊肘了肘一旁的青衫,說道:“你被說我,我看你哪天遇見了自己心儀的女子,說不定比我還墨跡!”
李沐春一笑置之。
開玩笑,我李沐春豈是那種墨跡之人?
但是說來也奇怪,每每談?wù)撈鸫耸拢钽宕耗X海中總是會浮現(xiàn)出一道倩影。
青衫男子晃了晃腦袋,當(dāng)下不可多想,好好應(yīng)付大考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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