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手筆
,遮掩了士卒的身影,加上之后與張督軍的交手,那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位武夫,先前的御風而來想必也是某種秘寶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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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渙點了點頭,抿了一口酒,夾起一粒油炸花生,又問道:“交手如何?試探出身份了嗎?”
張紹將碗中酒一口干完,搖了搖頭說道:“那人拳路變化多端,并沒有試探出底細。”
“身手如何?”,李渙有些好奇。
“五步之內,我略勝一籌,五步之外,我奈何不了他。”,張紹說道。
李渙幫其將酒滿上,微笑道:“那就有點意思了,路子怪就算了,就連張督軍都有奈何不了的地方。”
武夫出拳,一般都是近身搏殺,拳頭與肉體的碰撞,距離差不多都是保持在五步之內,殺力最大,而十步,只會把距離拉遠,拳頭的威力變小。
“那家伙還自報了名號,說是姓夏。”,張紹補充道。
李渙神色微微一變,只是隱藏的很好,眾人并未發覺。
司徒空說道:“夏姓,可是大同圣州的“老居民”了,作為圣州最古老的幾大姓氏之一,自從大申皇帝統一一州之土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如今在大申世道上還露面的,就只有功勛侯關家子弟了。”
“很可能都在伺機而動。”,王燁說道。
大同圣州古老的五大姓氏,關、夏、崔、丙、孔,除了如今功勛侯關寶芝的關家,已經基本上都是在儒家禮堂的孔家,其余三家已經銷聲匿跡近百年。比起這五大姓氏,如今掌管一州之地的大申,都算是后來者居上。
“至于為什么當時不對陛下說明情況,是怕陛下深究,反正那天也沒發生什么大事。”,張紹為大家解惑。
“哦?張督軍也怕麻煩了?”,司徒空笑道。
“鎮北王這話說的,我張紹這輩子就沒怕過。。。沒幾個怕的人,不是怕麻煩,而是以如今陛下的性子,此事必定深究,而面對像夏姓這種古老姓氏,百年不出頭,牽扯肯定很大。”
張紹輕輕嘆了口氣。
“如今的大申王朝徒有虛名,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眾人沉默不語。
這是實話。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敵軍來犯,張督軍能否守住?”,司徒空問道。
“邊疆那八千龍甲軍已經空有其甲,原本每年下發的三千山上靈石用以保養龍紋金甲,是一年比一年少了。截止到今年,已經從原本的三千,直接減少到如今的八百。就這點靈石,能養的起幾套?真正能發揮作用的能有一百位都已經很不錯了,到時候御敵的主力軍,還得是我那精心訓練的三萬邊塞軍,這三萬撐得住一年,能撐的住三年四年?如今大申城內能打的軍隊還能有多少?想必各位心知肚明。”,張紹沉聲道。
邊塞皆如此,國內能好到哪去?
“所以這一頓酒,很可能是張某最后一頓了。”,張紹坦然笑道。
“可不能這么說,我還等著去你府上喝一頓呢。”,李渙說道。
“有機會,定大擺宴席,邀請諸位!”,張紹舉起酒碗,其他三人也都舉起,酒碗相碰。
“我張紹,只會死在邊疆城池之下,能戰死絕不茍活。”
此言一出,酒桌上的氣氛就顯得有些沉重了。
等到桌上諸位都吃了一點飯菜入肚后,李渙看向司徒空,問道:“鎮北王不是有事與李某說嗎?請問是為何事?”
司徒空放下碗碟,說道:“是我那兄長,國師大人有話傳達。”
“但說無妨。”,李渙點頭道。
“今日安泰宴結束后,陛下明面上派出的鳳隱士只有一百人,但是兄長事后告知我說,起碼有一半以上的鳳隱士離京而去,剩余的已經分布在京城四方,就連相鄰的鄉鎮都有,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我們這些陪都的王侯,就連那允家如今陛下都不太信的過。”。司徒空說道。
“那是真的麻煩了。”,李渙稍稍皺眉。
司徒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兄長會在近三年內離任國師一位,那時候國師將會由一名叫做劉捷的年輕讀書人接任。兄長預計,到了那個時候,陛下必會有些大動作,至于會施行什么政策,現在還無從知曉。還有,陛下如今已經親自任命委派一波心腹去一座名為三界山的宗門攜帶重禮拜訪去了,兩年內必定歸京。”
“動作還不少。”,李渙搖晃著手里的酒碗。
張紹埋頭喝酒,王燁愁眉不展。
“如果大量練氣士入駐京城,那么我們四大王府,如同被軟禁于京城,束手束腳。”,李渙說道。
練氣士身上秘寶眾多,到時候連攜設立法陣圍住京城,又或是以秘法輔佐秘寶施展山水畫卷監視京城大街小巷都是可能的。
“總之,言已至此,各位多保重便是。”,司徒空抱拳道。
“確實,大勢在即,穩住跟腳,才是重中之重,各位一定要保重。”,李渙率先舉起酒碗起身,其余三人雙手緊握酒碗也起身,四碗重重相碰,一飲而盡。
吃過之后,三人執意要走,李渙也攔不住,只好親自將三人送去門外。
李渙握住張紹的手臂,說道:“如果戰事實在吃緊,一定要回京求援,如果陛下不肯出兵,那么就由我李家出人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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