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藥!林濃,這就是你的什么都不會做?
福身應(yīng)話,一如既往的溫溫柔柔。
“王妃體恤,妾身遵命。妾身告退。”
看著林濃離開,子桑離睨了眼手邊的糕點,捻了一塊兒慢慢吃了。
心情不錯。
但她并不就此信了林濃,畢竟丈夫生得俊美、性情也好,還是中宮嫡子,將來很有可能繼承皇位!
她可不信真有女人會不在乎丈夫的寵愛!
“盯著她,一舉一動都要回稟給本宮知道!要是敢跟本宮耍什么心眼,必叫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貼身女使應(yīng)聲,又道:“想來是不會的。奴婢聽說要不是宮中突然下旨,賀蘭家都要去林家下文定了!兩家本就是世交,自小相識,說不定林側(cè)妃早就交了心,被生生拆散,這會兒且難過著呢!”
子桑離眼神一動:“你哪兒聽說的?”
貼身女使回道:“就是賀蘭家女郎說的!賀蘭公子昨兒目送了側(cè)妃入的王府,回去就吐血病下了。”
“還吐血了?”子桑離驚訝。
竟還有男子這樣深情么?
突然有點同情林濃。
“若是如此,那倒真是本宮和殿下毀了她的姻緣了!”
……
林濃知道子桑離一定會盯著自己。
回去后便閉門不出,更警告陪嫁的所有人回避蕭承宴,包括他身邊的任何人!
以為蕭承宴會主動來幾次,畢竟還要做給宮里看的。
但一連半個多月,他竟一次都沒來。
不過林濃也不急,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直到這日,蕭承宴怒氣沖沖而來!
一把將正在彎腰作畫的林濃從書案后拽了出來。
“林濃,你可真是好手段!本王沒有寵信你,你竟要毀了阿離!”
林濃身子單薄,被他拽得踉蹌,手腕被攥的生疼,小臉微微發(fā)白。
揚起的美眸里是茫然和無措:“臣妾不明白殿下在說什么,您弄疼臣妾了。”
蕭承宴沒有松開半分,一雙鳳眸席卷著沉怒:“不明白?難道你就真的沒想過要懷上子嗣么!母后選了你,難道就沒有叮囑你一定要爬上本王的床么?”
林濃咬著唇,無法反駁。
關(guān)于子嗣,婚前皇后再三宣她入宮,叮囑她一定要在一年內(nèi)懷上孩子。
她不說話,蕭承宴以為她承認(rèn),更加憤怒,更有一絲失望。
她怎么能是這種人!
“話說得好聽,不會破壞本王和阿離的感情,轉(zhuǎn)頭就給阿離的糕點里下絕嗣傷身的藥!林濃,你怎么能這么陰險!”
說罷,將她狠狠甩了出去。
林濃摔在地上。
手腕砸在了矮幾的邊緣,很痛。
眉心深蹙,林濃氣的不輕。
穿進書來這么多年,還從未被人這么羞辱弄傷過!
這筆賬,給狗男人記下了!
總有還他的時候!
她撐起身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地上,直視他沉怒的目光:“宮中賜婚,就是為了讓臣妾為王府開枝散葉,是皇后的期待,更是陛下的旨意。”
“王爺想聽臣妾說‘不想要子嗣’這句話,真的是想聽臣妾自證,還是想要臣妾背上欺君之罪去死?”
蕭承宴:“狡言詭辯!”
林濃目光倔強:“臣妾沒有做過,即便王爺要定臣妾死罪,也請王爺把人證物證喚來與臣妾對峙,讓臣妾死個明白!”
蕭承宴:“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做?”
林濃笑了一聲,充滿了孤立無援的難過和失望:“即便是官府辦案,也不能因為一個人最有嫌疑,就直接判刑殺頭吧?”
蕭承宴一怔。
兩滴晶瑩的淚珠從林濃眼角滾落,聲音輕顫:“江宴樓是臣妾的私產(chǎn),點心還是臣妾吩咐了酒樓里的點心師傅每隔三日給王妃送一次過來,里里外外都知道!”
“要害人,多的是其他隱蔽的辦法,臣妾何必把自己放在這么明顯的位置,等著人來定罪?何況每次送來點心都是一式兩份,王妃的人先挑選,剩下的才是臣妾的。”
“拿來的點心臣妾每次也都會食用,這些王妃安插在臣妻殿中的人應(yīng)該都看得到,臣妾若是毒害王妃,豈不是也把自己也害了!”
蕭承宴凝視她的眼眸。
包含隱忍委屈的淚光之外,沒有一點心虛。
讓他從得知妻子被人下藥的震怒里漸漸平靜下來,微微怔住。
但事情沒有查清楚,他依然鐵青著臉色:“最好不是你!”
他轉(zhuǎn)身大步就走。
聽到身后女使的輕呼。
“主子,您的手摔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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