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鎖。王福指著王凡的脖子上的掛件說:“少爺,你脖子上的就是鑰匙。”
妥了!這么神秘復雜,一定是奇珍異寶無疑啊!老子終于可以雄起了。
王凡迅速摘下掛件,一個銀白色的帶齒的圓圈,把它捋直插入鑰匙孔輕輕一轉,咔的一聲鎖開了。
掀開箱蓋,里面散發著幽幽的寒光。居然是一套鎧甲……上面還有一封信,打開一看是父親王鋒留下的。
信中寫道:吾兒王凡,見字如面。當你開箱之時,為父已不在人世,為父戎馬一生無愧于國,無愧于君。唯獨虧欠你們母子,你母親誕下你不久為父便去戍邊,你三歲時母親因病去世……
為父為你留下戰鎧一套,希望你不要墮了王氏一門的英名,王氏一門兩總兵,忠烈滿門!望吾兒愛國忠君,提三尺劍固守國門,覓個馬上封侯!……
瓦罐難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為父一生征戰,殺敵無數,馬革裹尸,足矣!
看完信,王凡突然覺得沒見到父親也許不是壞事……
王凡前世喝過各種品味的雞湯,見過披著各種慈善外衣的資本家,講著各種大義的政客,所以未見過面的老爹是激勵不了他的。
反而對這個王朝有了深深的厭惡,用人真是往死里用啊!而且是全家死的那種。
王凡放下信,抓起鎧甲看了看,問管家王福:“你看這是寶甲嗎?能不能賣個幾萬兩銀子?”王福……
“少爺,這就是軍中將士的普通鎧甲,二百兩銀子,三套。”
王凡不死心,把箱子翻過來倒過去的翻了五六遍,還是沒驚喜。
“管家,姜師叔那個小箱子呢?”王凡丟掉大箱子后問王福。
“在這呢”王福拿起架子下面的一個小箱子,黑漆漆的毫不起眼。扳住機扣一轉,咔的一聲開了。
里面有五本書,頁面已泛黃。看來有年頭兒了,挨個看去分別是《易筋經》《洗髓引》《五行拳》《六合掌》還有一本厚些的書叫《鍛體藥膳藥浴總綱》。總算是個好東西。
箱子底還有幾張銀票,看了看面額一共三千兩。這應該是姜師叔的全部身家了,姜師叔藝成從軍,屢立戰功。年紀輕便升至偏將,本該志得意滿,一次沖陣毀了一生。
由于傷勢一直難以好轉,也就一直沒有娶妻,孤身一人的他把王凡當做了唯一繼承人,無論是武藝還是金錢。
這時的王凡心情略好,總算有個靠譜的長輩了。他收起了小箱子回到自己的臥房,開始一本一本的仔細研讀起來,這一讀就到了晚飯時分,管家在飯堂擺下藥膳后便來請王凡,王凡揉著眼睛邊走邊問:“大房的七叔什么時候能到?”
管家回道:“已經到了,在六房那邊呢”哦?呵呵,王凡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來到桌邊坐下進餐。
只有他一個主子,所以吃飯的只有他自己,旁邊管家笑瞇瞇的伺候著。“終于有點感覺了,這萬惡的舊社會,這封建殘余……被伺候的感覺很不錯,嘎嘎嘎……”
飯后小憩半個時辰,開始一天最重要的修煉,王家霸王槍法。這是王氏在軍中的立基之本,王家槍法以快、準、狠、穩殺力強大著稱,獨特的運勁手法,快速的搬運路線都是不傳之秘,選在晚上練槍也有保密之意。
王凡前世從未練過武藝,現在也是第一次嘗試器械,好在前身從八歲起就開始練習槍法,更是得到過姜師叔的親自指點。所以王凡跟著感覺走就行,當然肯定差了前身幾籌,不過王凡在練了十幾趟之后漸漸有了感覺,槍勢不但沒有衰減,反而愈發虎虎生風。
王凡正在高興,突然一聲嗤笑打斷了王凡的興致。王凡收槍看去,一個十七八歲的白袍青年正輕蔑的看著王凡。
王凡大怒!“你是誰?偷學我家槍法,不怕死嗎?”
那白袍青年一點也不因為看了別人家的機密而羞愧,更不怕王凡的恐嚇。邁著四方步,放著六棱屁,一搖三晃的走到王凡面前。
“你就是王凡吧?把王家的槍法練的如此不堪,還有臉恐嚇我?練武不行也就罷了,品行還很惡劣,在長輩房里不檢點簡直不當人子!”白袍青年說完啪的一聲打開個折扇搖了起來。
王凡當即就火了,說我槍法不行也就罷了,畢竟現在不是原身。說我在長輩房里不檢點,那不就是說我耍流氓嗎?
王凡原身的記憶還是有的,從頭到尾都是大夫人抱著原主好吧,原主一動都沒敢動好吧,這特么不是赤果果的污蔑嗎?叔能忍,嬸不能忍!
王凡用手中槍指著白袍青年大聲呵斥道:“滿嘴噴糞的東西,信不信我抽你?”
白袍青年搖頭晃腦的說:“我還就真不信了,有種你抽我呀!你抽我呀!你抽我呀!”
砰的一聲擊打跟著嗷的一聲慘叫響徹王府夜空,倒在地上的白袍青年捂著肩膀滿地翻滾。
王凡有些意外的看著白袍青年,咂了咂嘴嘟囔著:我還以為是個高手,你也太賤了,拼命要求我抽你,你說你賤不賤,誰能跟你比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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