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網絡上的第一次見面
【腦子寄存處】
作者新人,追書著急,所以自己產糧,文筆不咋地的純甜爽文,不要講邏輯,這里木有,看書之前,先把腦子寄存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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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樹林深處有一處小巧而精致的院落,房前有流水屋后有鮮花,風景靜謐唯美。院落的偏房有個大木桶,木桶里是淺碧色的靈液,時逾白浸在靈液里,微微蹙眉。
這是他來到這個星球或者說這方世界的第三年,當年他強啟神器殺光仇人,自己卻也身受重傷。他體質特殊,當初既無力自保又沒有了長輩庇佑,為了不被抓去做鼎爐,他只能離開原世界來到這里。
落地的星球并不安全,幸好父親早早給他準備了兩尊傀儡,黃泉,碧落。不然憑他那重傷的身體,半毀的神魂,怕不是要落地成盒。
“三年了,終于快要痊愈了?!睍r逾白長長吁了一口氣,蹙起的眉慢慢舒展開,
靈液從淺碧色慢慢變成透明,木桶中的人站起身,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漬,披上衣服走進臥室坐在床上。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傷勢,低頭默默算計了一下,“溫髓靈液可以停了,穩靈文咒還得再畫一個月。”
“碧落!”隨著時逾白聲落,一個人影應聲而現。
“主人。”碧落應聲
“繼續畫穩靈咒?!闭f完在儲物戒指中拿出深海金塵和赤血朱砂,兩相調配,朱砂紅中泛金。又拿出一只玉筆交給站在一旁的碧落,然后脫掉上衣,趴在床上,把烏黑的長發攏在胸前,露出光潔白皙的后背。
“是!”碧落接過筆和朱砂,在時逾白背上緩慢又穩定的畫出穩靈咒。
靈液護體,文咒復魂,兩個的修復效果都沒得說,但是相應的修復過程也都很難熬。他自出生就被帶到凡人界,種花家,雖然他并不理解為什么父親會帶他到凡人界,但不可否認那個世界雖然沒有靈氣,卻安定平和,是少有的太平盛世。
前十五年他受過最重的傷也不過是摔一跤,摔到膝蓋皮都沒破那種,所以最開始修復斷裂的經脈被毀的神魂時那真是痛不欲生。不過現在好了,已經到了最后階段,現在這點痛,也就只能讓他皺皺眉了。半小時后,文咒覆滿了時逾白的后頸和整個后背。
白皙的皮膚上,文咒紅中泛金,怪誕又瑰麗。
時逾白穿上里衣,披上外袍,到這個星球三年了,當年他十五歲,在凡人界買的衣服早就因為身高長太多不能穿了,反倒是雙親在他出生前準備的仙器靈衣能當做日常穿搭。
他并不清楚雙親的具體情況,作為一個仙二代,他有記憶的時間很早,甚至他出生前的記憶也模模糊糊有一些。
他的記得雙親應該關系親密,恩愛有加,但自出生后他的記憶中并沒有出現母親的身影。可是身上的各種法寶靈器,包括了衣食住行各個方面,處處體貼,處處有母親的手筆。
時逾白用發冠束起長發,穿好外衣,嘆口氣,算了,想不清的事情就先不想了,反正早晚會知道。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光腦扣在腕上。沒錯,他也是傷勢好了大半,有能力探查環境時才發現,這個靈氣充足的世界竟然走的科技流。因為他看到了墜毀的飛船,撿到了手上的光腦。
時逾白打開光腦,習慣性的逛了逛新聞,發現最近的熱門是“伽文·蘇佩里少將即將巡航歸來”
“蘇佩里少將回歸,是否會轉入后勤部?”
“新一代的蟲族之光將花落誰家?”
“蘇佩里少將是否會選擇聯姻?”
……
然后連著四五條熱搜全是說少將是否和某個貴族什么的聯姻的。底下的評論竟然大多也是在猜測這個號稱蟲族之光的最年輕少將會嫁給誰。還有一些雄蟲不知道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還是真看不上軍雌,留言高高在上的表示伽文太兇殘了,他們是不會娶回家的,下邊留言竟然還有表示支持的?
這是什么樣的神經病世界?時逾白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世界的蟲的想法。熱搜上的伽文少將他見過圖片,寬肩窄腰,腿比命長,銀色的頭發好似月華傾瀉,茶金色的眸子犀利又冷淡,高挺的鼻梁,緋紅的薄唇,蜜色的皮膚。白金色的軍裝胸前一排勛章。就這,那些智障雄蟲想娶能娶的到?
當初他剛剛撿到光腦,最開始學會了語言和文字,然后開始了解社會與法律。最初他看到“人類”的外形與超高的科技,以為這可能是另外一個人族世界。
但是隨著看的越來越多,他終于了解這個世界的大概。這里不像仙界弱肉強食,也不像他曾經待過的凡人界——種花家,依靠道德法律約束。他覺得這個世界十分扭曲。
這里是蟲族,他們這些智慧生物是這么自稱的,分為雌蟲 亞雌 雄蟲。區別他們的方法是雌蟲和亞雌在后頸或臉側有蟲紋,雄蟲則沒有。雌蟲強壯勇猛,亞雌次之,雄蟲最差。但雌蟲會精神暴動,陷入無差別攻擊的暴走狀態,尤其是在一線戰場的軍雌,經年累月的戰斗會讓他們的精神暴動提前。而雄蟲的精神力,可以安撫雌蟲的精神力暴動??傊痪湓挘葡x唯物戰士,雄蟲唯心脆皮而戰士需要脆皮的安撫,脆皮需要戰士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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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二者相輔相成,如果數量對等,蟲族壯大指日可待??蓡栴}就出在數量上雌蟲亞雌雄蟲比例700:300:1,夸張的比例注定雄蟲受到資源極度傾斜,法律的極度偏袒。
于是大多數雄蟲被養的焦躁狂妄又暴虐成性,所以少有雌蟲結婚后能夠幸福。尤其是軍雌,雄蟲會因為他們豐厚的身家娶他們,又因為不喜歡他們的強壯而各種欺辱虐待。所以都知道雄蟲的惡劣,為什么還有那么多雌蟲前仆后繼的給雄蟲當雌君雌侍甚至雌奴,他不理解并表示大受震撼!
作為一個人他理解不了雌蟲對雄蟲天性中的向往,這沒什么奇怪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