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長大做個乖寶寶
隨著龍塵逸結印,一縷縷靈氣凝成一個探尋陣法。
“放墨玉進去?!饼垑m逸點了一下陣心。出于對師弟和他之間的默契度考慮,龍塵逸放棄和師弟眼神交流的想法,直接用手點了位置。
時逾白利落的把手里的墨玉,放到龍塵逸點的地方。
陣法變成金色線條,烙印在墨玉上。
“回主星后,你按著提示,一個個把他們解決了就行了?!饼垑m逸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時逾白把墨玉收進手里。
“師兄你對庫斯菲德少將什么想法?”時逾白問。
“先看看吧?!饼垑m逸倒也不扭捏。
“他那長相倒是很和我心意,按第七軍團傳說,為了自己雌崽崽凈身出戶離婚的軍雌,他這個性格我也喜歡,但你也知道這個事總要講個兩情相悅,我總不好強制愛吧?”龍塵逸兩手一攤,這事也不是他自己就能決定的啊。
“阿洛不是庫斯菲德少將的崽崽,那是他雌兄的,當時庫斯菲德少將剛和西蒙閣下結婚,就接到調令要去前線,西蒙閣下為了豐厚的報酬,一次安撫都沒做,領完結婚證就讓少將去戰場了?!?br />
“在戰場三年,少將的軍功都被西蒙閣下換成星幣。等少將回家,發現自己的兄長死了,留下阿洛一個小蟲崽孤苦伶仃,所以他自作主張把阿洛掛在他的名下。”
“他這個沒經過雄主允許自作主張的行為,讓他在懲戒所待了十天。從懲戒所出來后少將還是堅持要收養阿洛,西蒙閣下說只要少將同意凈身出戶,他就沒意見。”伽文手里關于庫斯菲德的資料詳細很多,給時逾白和龍塵逸仔細說明給庫斯菲德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啊?!睍r逾白覺得庫斯菲德還挺重情重義的。“不對啊,就算阿洛的雌父死了,難道他雄父也死了?”
“雄主,并不是所有的雄蟲都和你一樣,認為雌崽崽也是寶貝的。阿洛的雌父死在戰場,沒有雌父保護的雌崽崽只要不死就行了?!辟の钠届o的說。
其實算起來他和阿洛還挺像的,都有一個對自己很好的舅舅。
“那庫斯菲德少將還挺慘的,好像被騙婚了。剛才我應該去補兩腳的?!睍r逾白惋惜的說。
“你又不是沒機會,等那個西蒙去后勤部,不還是在你手底下嗎?收拾他還不簡單?”龍塵逸可不信他師弟會什么都不做。
“不過那個西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又和阿洛沒什么關系,搶阿洛做什么?他又不喜歡阿洛?!睍r逾白問。
“西蒙搶阿洛,大概是因為年年喜歡阿洛,他想就此和你搭上線吧,或者直接賣給你。再一個原因是庫斯菲德少將長得好看,自己的雌君,還沒被用過,就離婚了。沒有得手的,即使不是那么喜歡軍雌,也還是惦記的吧?”伽文揣測西蒙的想法。
“賣給我?阿洛是蟲崽,不是物品,我看起來像是蟲販子嗎?”時逾白生氣。
“不過是低階雄蟲討好高階雄蟲的手段罷了,現在已經好多了,至少這些手段都是在暗處進行。雄蟲地位最高的那些年原來別說蟲崽, 雌君雌侍都可能被雄主賣掉或者互換?,F任蟲帝登基后,雌蟲的地位已經改善很多,所以近年來起義軍少的幾乎沒有了?!笨吹贸鰜恚の膶ΜF任蟲帝還是很欽佩的。
“這些雄蟲操作是真惡心?!饼垑m逸評價。
“被圈養起來的金絲雀,偏偏覺得自己才是主人,你說好不好笑,真是被嬌慣壞了。如果不是有那些高階雄蟲在上邊壓著,那些腦子還沒核桃仁大的蠢貨不知道能瘋成什么樣。”時逾白淡淡的說。
“不止,高階雄蟲壓制的不僅是雄蟲,雌蟲也在他們掌握之中吧,你看你雌君說的,這位蟲帝上位以后,提高了雌蟲的地位,起義軍都幾乎沒有了?!?br />
“你可以想象,如果蟲帝他們不壓制雄蟲,等雌蟲全部暴動,以現在的雌雄比例,和雙方的戰力區別,雄蟲只能被完全控制,當做禁臠?!?br />
“你看現在,高階雄蟲幾乎蟲蟲身居要職,雄蟲手上的權力足夠自保,而且在性別差距這么巨大的情況下,還能維持住大體平衡,這個蟲帝很有點東西啊。”龍塵逸摸著下巴說。
“那倒是,自從蟲帝上位后,帝國的情況明顯好于聯邦了?!辟の目隙她垑m逸的說法。
“所以說碰到個聰明的領導者,對國民而言,真是件好事,聽說雄蟲到年齡也要強制學習,是師弟你的主意?”龍塵逸挑眉看向時逾白,他這師弟還有多管閑事的毛病嗎?
“師兄你是不知道,這里的低階雄蟲有多煩,每次出門都看到他們欺負蟲,所以我建議蟲帝從小洗腦,長大做個乖寶寶!”時逾白表示他也很無辜,實在是被煩的不行,每次出門都遇到雄蟲沒事找事,尤其是總來騷擾他,他次次打蟲也很煩好不好?
“嘖,不愧是接受過社會主義教育的修仙者,哈哈哈哈,你要他們學什么?八榮八恥嗎?”龍塵逸一想那個畫面就笑的不行。
“還笑?等你去到雄蟲多的主星你就知道了。”時逾白懶得和龍塵逸叨叨,等他也天天被那些丑蟲騷擾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
說完抱起年年,拉著他的雌君就進休息室了。
時逾白放好年年,看到伽文好像還在想些什么,把蟲拉到自己腿上,親一口,問?!霸趺戳嗽谙胧裁??”
“雄主,你還記得你小時候遇到的那個蟲崽什么樣嗎?”伽文突然問。
“嗯,記得他臉長得可愛的緊,雖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慘兮兮的,渾身是血,但那雙眼睛亮亮的。我看他傷的好像挺重的,給了他一顆丹藥??此且路计破茽€爛的,好像還給了一顆金晶讓他換錢?!?br />
時逾白撓撓頭后知后覺的想,該不會他的雌君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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