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鈺安說完就去查看左善章的情況。

  他知道，左善章必死無疑了，而左善章畢竟是妹妹的親生父親，妹妹也該來看一眼。

  左善章明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嘴角無意識的勾了勾。

  他沖白鈺安招了招手，示意白鈺安過去。

  白鈺安猶豫了一下，幾步上前，“你還想說什么？”

  “我沒輸。”左善章忽然笑了起來，嘴角滲出鮮紅的血，他看著白鈺安的眼神幾欲瘋狂，“快回去吧，或許還能見你爹最后一面。”

  “你說什么？”白鈺安瞬間變了臉色，他將手伸進囚車，一把抓住左善章的領口，“你說什么？什么意思？”

  左善章卻不再回答，只是一直笑，嘴角不斷滲出的血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個惡鬼。

  他雖然低著頭，但是明顯目光一直看著前方。

  白鈺安知道，他在等小團子過來。

  很快，小團子被游竹領過來了，她明顯看見了左善章的情況，但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左善章見狀，卻一把抓住囚車的欄桿，死死的瞪著她。

  “李歲寧，我是你爹，我才是你爹！”

  小團子似乎沒聽見他的話，有些心疼的看著地上的白芷。

  “白芷姐姐，你……怎么這么傻？”

  “呵呵……”白芷忽然笑了，嘴角的血瞬間也變多了，“李歲寧，謝謝你。”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沒想到，直到最后……我……我還是沒有幫到你。”

  “白芷姐姐，沒關系，沒關系的。”小團子紅著眼搖頭。

  她知道白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