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閆,啥時候了還算呢?
易中海家,一大媽將暖壺放桌子上,擺好杯子后就進(jìn)里屋了。
她剛才已經(jīng)聽了很多,現(xiàn)在的她也腦子痛,實(shí)在不想聽了。
“好了,秦淮茹,你說說吧,一共借了傻柱多少錢?”
易中海直接問道。
他皺著眉頭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可是怎么也算不清到底借了多少。
她只知道每次都是幾毛幾塊的借,但具體數(shù)字卻模糊不清。
這會兒易中海問到了這個,她也很無奈,因為她自己也給不出具體的數(shù)字。
“那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借錢的,這總知道吧?”
易中海見秦淮茹半天不吭聲,只好換了一個問題問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嗯,這個我記得,是從58年吧。那會兒正好懷上小當(dāng),可東旭又出了那事兒,所以家里錢不夠。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借帶隊的。”
聽到這里,易中海和劉海中閆埠貴三人都沉默了。
他們想起了當(dāng)年的情景,那時大家都過得不容易,日子艱難。
而秦淮茹一家更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先是賈東旭賭博欠了錢,之后又掛在了墻上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凝重的表情,仿佛被歲月的滄桑所籠罩。
他們回憶起了當(dāng)年的往事。
那是賈東旭那年去賭博,被人設(shè)計輸了二百。
那次可以說將那些年掙的錢都輸完了,還外帶欠了一屁股外債。
也是那一刻易中海對這個徒弟失去了耐心,以后幫也是和大家一起來幫,他盡量少出錢。
閆埠貴心里開始算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就開口說道:“老易啊,這樣算下來傻柱這七年一共掙了 3150 元,他那花錢你也知道,就算每月花十五元,那他家里也應(yīng)該有 1890 元,這可是包括給雨水花的錢啊。
如果家里沒有那錢哪里去了。
他又不會去什么胡同或者賭博之類的。
秦淮茹你說,人家何雨水說的一千是不是少了點(diǎn)?”
易中海無語了,這個時候了閆埠貴還算起了這個來了。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發(fā)現(xiàn)她臉色有些蒼白。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閻埠貴,語氣冰冷地說:“老閆,你這是什么意思?
閻埠貴連忙解釋道:“老易,只是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對勁嘛。”
易中海皺了皺眉,心想這閻埠貴真是個精打細(xì)算的人。
“老閆,你就別算了,這是估計值不是實(shí)際借款金額,沒借條的怎么能憑借何雨水一張嘴算在秦淮茹那里啊。”
易中海還是出言維護(hù)一下,這畢竟是養(yǎng)老人員的關(guān)鍵人員,所以必須保護(hù)好了。
“老易,我知道你維護(hù)賈家和秦淮茹,可王主任說了,秦淮茹不還就讓我們出,我問你,我和老劉該不該出這個錢?”閆埠貴說道。
“是啊,老易,我們該出嘛,這可是1890元的缺口,是我和老閆兩人加起來不吃不喝干兩年工資。”
其實(shí)他不少掙,和閆埠貴加起來,也就是一年半多一點(diǎn)就能掙下這1890元,劉海中在這里夸大了時間了。
易中海沉默了。
秦淮茹也懷疑,自己真的借了這么多嗎?
這可是每個月22.5元啊,可以說比一個臨時工的工資差不多一樣了。
可想而知這賈家有多坑,到底是如何花錢的,竟然由一名三級工的四十四元到她借的22.5元加起來都不夠。
“秦淮茹你回去找找,將有記錄的統(tǒng)計出來,明天將那個交給王主任,能糊弄過去就這么算了,不行在說。
回去后將家里的錢整理一番,包括你婆婆的拿出來還了人家傻柱,人家不小年紀(jì)了要結(jié)婚的。
至于何雨水你不用搭理她,等傻柱回來了收拾她。
至于錢不夠了我來想辦法吧。”
他說完讓兩位大爺和秦淮茹回去了,他知道讓兩位無關(guān)的大爺出錢是不行的,最后還是他默默的買單。
秦淮茹回去了,可獨(dú)自在家的她卻沒心思找借條,而是開始想自己兒子棒梗在派出所,他今晚是不是睡不好啊。
作為一個母親她是合格的,可以說一生都是為了棒梗,至于女兒也有關(guān)心,但是沒兒子多。
她和賈張氏都是重男輕女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好罷了。
劉海中和閆埠貴回到各自家中后,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fā)泄,只能在家中破口大罵起來。
他們罵著秦淮茹和易中海這兩個不要臉的家伙,覺得他們簡直就是無恥至極。
傻柱雖然有點(diǎn)傻,但好歹也是他們想要算計的對象,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如此狠毒,把人家害得傾家蕩產(chǎn),甚至連妹妹的生活費(fèi)都拿不出來了。
更可惡的是,即便到了這種地步,他們還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