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難關勇突破
沈逸的手掌剛貼上光幕,幽藍光紋便如活物般順著他的指尖竄入經脈。
系統令牌在丹田處劇烈震動,他聽見腦海里“咔嚓”一聲——那是破界花被激活的,,,,提示,可預想中的封禁松動沒來,反而有股腐蝕性的黑芒順著靈脈倒灌進來。,
“咳!”他踉蹌著倒退三步,喉頭一甜,腥熱的血珠濺在光幕上,瞬間被吞噬得干干凈凈。
高瑤的驚呼近在咫尺,可他的視線卻有些模糊,只看見她染血的發梢在眼前晃動,像團燒得正旺的火。
“逸哥!”鐵牛粗重的呼吸噴在他后頸,布滿老繭的手穩穩托住他腰。
沈逸這才發現自己膝蓋已經跪進了泥土里,靈力像被抽干的泉眼,連運轉小周天都費勁。
再看光幕,那團人臉影子正咧著嘴,嘴角的弧度比剛才更盛,竟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這光幕不是普通禁制。”靈風的指尖浮起淡青色靈紋,在光幕前虛劃半圈,“你看這些暗金符文,是上古‘鎖靈陣’的變種。剛才你用破界花觸發了反制機制——”他忽然頓住,目光落在沈逸發白的唇上,“小友,你體內的靈力被抽走了三成?”
沈逸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他能感覺到丹田處空蕩蕩的,像被挖走了塊肉。
可當他抬眼看見高瑤時,那點疼突然就不算什么了——她正攥著他方才塞的系統令牌,指節泛白,眼尾泛紅,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獸。
“我沒事。”他撐起身子,用拇指蹭掉她臉頰上的血漬,“就是有點虛。”
高瑤沒接話,只是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透過單薄的衣料撞著他掌心:“沈逸,你再敢隨便冒險,我就...我就把你種的靈谷全拔了。”
“得嘞,小祖宗我記著呢。”沈逸低笑,可笑聲被靈風的抽氣聲截斷。
“看光幕!”
眾人抬頭,方才還流轉幽藍的光幕突然泛起暗紅,表面的裂痕里滲出更多黑霧。
最中央的人臉影子竟長出了手臂,指甲般的尖刺正一下下刮擦光幕內壁,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這是在積蓄力量。”靈風的指尖開始發抖,“鎖靈陣被激活到第二階段了,再拖下去——”
“再拖下去咱們都得被煉成陣靈。”沈逸打斷他,單手撐著鐵牛的肩膀站起來。
系統在識海里瘋狂閃爍,提示他當前靈力值只剩20%,強行種植高級靈植會有反噬。
可當他看見高瑤腰間染血的青竹劍,看見鐵牛斧柄上滲出的血珠,那些警告突然就成了耳旁風。
“瑤瑤,你觀察光幕。”他扯下腰間的靈植袋,“鐵牛,護著她。靈風前輩,幫我穩住周圍靈氣。”
高瑤的睫毛顫了顫,突然踮腳吻了下他嘴角:“找薄弱點。”說完便轉身,青竹劍嗡鳴出鞘,劍尖挑起一縷光幕上的光紋。
沈逸望著她的背影,喉結動了動。
他摸出顆淡綠色的種子——這是上次系統獎勵的“破障草”,能短暫增幅感知。
靈力順著指腹注入種子,泥土在腳邊自動翻涌,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枝、開花。
“嗤——”
與此同時,高瑤的劍突然發出清鳴。
她轉身時眼里閃著光:“沈逸!這里!”
眾人順著她劍尖望去,光幕左側有塊巴掌大的區域,光紋流動的頻率比別處慢了半拍。
就像一群急著趕路的人里,突然有個在低頭系鞋帶。
“是薄弱點!”靈風一拍大腿,“鎖靈陣要維持整體運轉,必須留個能量轉換口——”
話音未落,光幕突然發出刺目紅光。
那道人臉影子的手臂穿透光幕,直接抓向高瑤后心!
“小心!”沈逸想沖過去,可剛提氣就眼前發黑。
鐵牛的斷斧已經掄圓,帶起破空聲砸在那只手臂上。
“當”的一聲,火星四濺,鐵牛卻被反震得倒退三步,虎口崩裂,鮮血順著斧柄往下淌。
“奶奶的!”他抹了把臉上的血,“這玩意兒比妖獸皮還硬!”
高瑤的青竹劍已經刺向薄弱點。
她額間滲出細汗,每一劍都精準點在光紋變慢的位置:“靈光穿透術!”淡金色的光刃順著劍尖涌出,在光幕上犁出細小的白痕。
沈逸盯著那道白痕,突然扯下衣襟包住手,用力按進剛成熟的破障草花芯里。
系統提示音炸響:【消耗靈力15%,獲得感知增幅(30分鐘)】。
他的視線突然變得清晰,連光幕上每道符文的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
“鐵牛!砍高瑤劍痕的位置!”他吼道,“靈風前輩,用木系靈訣引動周圍靈氣,壓著光幕!”
鐵牛的斧頭再次掄起,這次他咬著牙,把全身力道都聚在斧刃上:“老子就不信砍不穿你!”
“當——”
青竹劍的光刃,鐵牛的斷斧,靈風的木藤,三道攻擊同時砸在薄弱點。
光幕發出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