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探秘尋線索,沈逸終破大危機
千機閣鐵門上的霜氣將沈逸的衣角凍出細碎冰晶,他低頭盯著地面那半朵冰蓮,簪子裂痕里滲出的玄冰氣息正與懷中命牌共振。
遠處傳來仙門弟子的巡邏聲,他捏碎一枚匿蹤符,順著系統光幕上跳動的藍色光點朝西北方掠去。
"高師姐昏迷七日了,玄風長老偏說是被邪氣侵體。"兩名提著藥籃的粉衣少女從云階轉角匆匆而過,沈逸貼著石壁屏息,耳尖微動,"聽說昨日有人想闖山門,被長老用捆仙索抽得經脈盡斷......"
沈逸摩挲著冰蓮簪上新增的裂痕,昨夜高瑤的佩劍在他掌心畫出的霜紋,此刻正在系統空間投射出殘缺的地圖。
當他躍過第七座懸浮峰時,突然被沖天而起的金光攔住去路——九條鎏金鎖鏈纏繞的護山大陣上,浮動著與千機閣鐵門如出一轍的符咒。
"來者可是沈道友?"清冷女聲自云端傳來,靈萱踩著冰晶凝成的臺階款款而下,腰間玉佩映出他袖口沾染的霜氣,"玄風長老已開啟誅邪陣,你身上沾著千機閣的玄冰煞,此刻踏入山門就是找死。"
沈逸翻手亮出冰蓮簪,簪尖點在護山大陣某處不起眼的裂紋上,頓時激起圈圈漣漪。
系統光幕突然彈出密密麻麻的陣法解析圖,他挑眉笑道:"靈萱姑娘特意把冰魄玄芝養在千機閣地脈交匯處,不就是為了讓煞氣沖開仙門禁制?"
靈萱瞳孔微縮,正要掐訣傳訊,卻被沈逸彈指射出的冰晶凍住指尖。
青年痞氣地吹開額前碎發,簪子劃過的軌跡恰好與空中某道符咒重疊:"勞駕轉告玄風長老,他藏在后山寒潭的八荒鎮魂釘......好像快壓不住煞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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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玄風長老的白須被靈氣震得根根豎起,手中拂塵甩出萬千銀絲纏住沈逸腳踝,"區區散修也敢妄議我派禁地?
瑤兒就是被你這種邪佞之輩蠱惑,才會沾染魔障!"
沈逸踉蹌著撞在試劍石上,喉間泛起腥甜。
他盯著老者袖口若隱若現的霜紋——那紋路與高瑤中衣暗繡一模一樣——突然嗤笑出聲:"長老這手太虛云紋繡得真妙,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去過魔界蝕骨淵呢。"
玄風臉色驟變,拂塵化作銀龍直撲沈逸面門。
青年側身翻滾時袖中滑出半截冰藍色絲絳,正是高瑤命牌上纏繞的劍穗。
銀龍在觸及絲絳的瞬間發出悲鳴,竟化作青煙消散。
"你把瑤兒怎么了?!"長老暴喝聲響徹山巔,十二道劍光自四面八方鎖住沈逸要害。
"這話該我問您。"沈逸抹去嘴角血跡,掌心托起顆正在發芽的冰魄玄芝種子,"昨夜子時,長老用青鸞風箏殘片給千機閣傳訊時,可曾留意到上面沾著瑤兒的心頭血?"
圍觀弟子們突然騷動起來,有人指著沈逸身后驚呼。
只見他影子里緩緩升起半透明虛影,正是高瑤昏迷前用劍氣刻在雪地上的殘缺地圖。
當虛影與護山大陣重疊時,竟顯現出后山寒潭底部閃爍的九幽冥蘭熒光。
玄風拂塵橫掃出一道罡風,厲聲喝道:"豎子安敢用幻術惑眾!"然而他袖中飄出的傳訊符還未飛出三丈,就被突然爆發的玄冰氣息凍成冰渣——沈懷中的命牌正在瘋狂震顫,系統光幕彈出鮮紅提示:【檢測到宿主接觸禁制核心,極寒靈圃強制開啟】。
"長老不妨摸摸自己左臂的冰魄印。"沈逸在漫天劍光中艱難地支起身子,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您當真以為,靠八荒鎮魂釘就能吸走瑤兒體內的極陰寒氣?"
山風卷著冰晶掠過演武場,沈逸的袖袋里,某卷從仙會密室順走的古老絹帛正在發燙。
他盯著玄風長老突然僵硬的右手——那里本該佩戴著象征掌門信物的玄冰扳指,此刻卻只剩下道淺淡的戒痕。
沈逸指尖一勾,泛黃的絹帛在半空抖開細碎冰晶。
玄風長老瞳孔猛地收縮——帛面上浮動的墨跡正與后山寒潭的九幽冥蘭遙相呼應,更令他心驚的是,某處殘缺的靈脈圖譜竟與仙門失傳的《太虛云紋訣》如出一轍。
"玄霜冰魄藤的嫁接秘法......"靈萱突然閃身擋在兩人之間,玉指輕點帛面某處,"當年藥王谷覆滅后,這卷《萬靈嫁接錄》就下落不明。"
玄風長老的白須微微發顫,拂塵銀絲突然纏住即將墜地的絹帛。
沈逸順勢松開手,任由對方用靈力將絹帛攝入掌心:"晚輩愿將全卷謄抄本奉上,只需借貴派溯光鏡照一照寒潭底的冰棺。"
"放肆!"歐陽宇的怒喝聲自云端炸響,九霄劍裹著雷霆劈向沈逸后心,"偷學我派秘法還敢討價還價?"
沈逸頭也不回地甩出顆碧綠種子,落地瞬間暴漲成食人花模樣的靈植。
巨口咬住劍鋒時,他轉身沖匆匆趕來的白衣青年咧嘴一笑:"歐陽師兄來得正好,你上個月托人賣給魔修的青玉葫蘆籽......好像發芽了?"
"胡言亂語!"歐陽宇臉色煞白,劍訣卻亂了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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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風長老突然揮袖震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