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趙東川微微一笑說道。
“這廠里,你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你看,你是想回家呢,還是跟我去車間……”
“額,我還是回家吧,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回家做飯,等你回來…”
秦京茹微微笑著說道。
趙東川點了點頭,便把自行車鑰匙遞給秦京茹……
“你騎車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不用,你下班要用,我走路回去就行!”
“拿著,你騎著回去,方便一些,我個大男人走幾步路沒事兒……”
見趙東川態度堅決,秦京茹心中一甜,有感受到被照顧的感覺。
隨即也不再推脫,接過鑰匙,便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
隨后的日子,趙東川便老老實實的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白天在廠里跟著劉師傅好好學習鉗工知識。
下班之后,秦京茹也已經做好了飯,等著他回家。
崩壞:我所存在的世界
兩人如膠似漆,水乳交融,里屋的每一處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濃濃的“愛意”!
秦京茹也逐漸被趙東川調教成才,兩人變的無比的默契。
……
而她表姐秦淮茹呢,也時常會過來串串門,試圖打親情牌,在秦京茹面前裝可憐……期望兩人能恢復原先的親密關系。
可秦京茹在趙東川的告誡下,已經徹底看透了賈家的嘴臉,只是簡單寒暄幾句,便不再多說。
這明明家里過的日子比別家好太多,還一直哭窮……
他們家吃的太好,嘴養刁了,已經吃不了半點苦了。
用她趙哥哥的話說,就是一個綠茶婊……
不過秦淮茹如今也確實日子不好過,賈家一直以來倚仗的“傻柱”牌大血包,也在4月的某一天徹底斷絕。
這傻柱,可能是因為得了他爹何大清的真傳,之前一直垂涎秦淮茹的美色,卻有色心沒色膽,加上腦子一根筋,一直被秦淮茹拿捏算計。
被吸了好多年的血。
其實趙東川知道,這傻柱估摸著自打秦淮茹十八歲進這個院子起,就惦記上了人家。
只不過那會兒人家賈東旭還健在,他是即使有想法也只能意淫一下罷了。
可沒過幾年,這賈東旭學藝不精,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這下何雨柱再也藏不住了,開始對秦淮茹各種獻殷勤。
而秦淮茹呢,死了丈夫,沒了依靠,有現成的備胎上門,可不得好好吸一波血。
所以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旁人也說不得什么。
如果沒有趙東川的話,傻柱的日子就會跟原著一樣,被榨干最后一滴血,還連累心善的婁曉娥的家產也被賈家霸占。
可自從趙東川穿越而來之后,經過他幾次不經意的干預和指點,通過一件件的小事,最后疊加之下幫助了何雨柱。
這何雨柱雖然經歷過幾次波折,但也徹底的把冉老師拿下。
冉老師這邊呢,其實對何雨柱除了欣賞之外,也有一份自己的私心。
她們家也正缺少一個像何雨柱這樣的一個人,能帶來溫飽,帶來依靠。
她家里成分不好,日子過的并不輕松,這倒也罷了,吃糠咽菜也能過日子。
可家庭成分問題也導致了冉老師的婚嫁問題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也是冉老師成為大齡單身女老師的原因之一。
世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
1966年,4月,南鑼鼓巷95號,中院,何家。
這一天傻柱樂呵的不行。
雖然因為最近時機不對,條件也不允許,沒辦法大操大辦,但他作為廚子,好歹是整了兩桌席面。
除了請了冉家一家人之外,還請了平日里對他照顧有加的易中海,聾老太太等幾人。
當然也少不了請他的大恩人兼媒人“趙老弟”!
至于他往日里的“老相好”秦淮茹?
那是誰?他不認識……
自打從冉老師口中知道,這秦淮茹不懷好意,在學校門口堵過冉秋葉之后,何雨柱就再也沒有給過秦淮茹一次好臉色。
以前他是沒得選……
現如今有大家閨秀的冉老師做對比,她秦寡婦算個屁啊,一個破鞋而已。
他何雨柱不稀罕。
一下子何雨柱倒真成了秦淮茹高攀不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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