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對面只會鐘鼓齊鳴
二人合計定了,這一日,點起全寨人馬,收拾金銀細軟,要到菲尼城去,與智能工具人斗智斗勇。
于是派了兩個探子打探。可是這兩個山精走的不湊巧,猛然間就被急于開會去的鐵頭給撞成了壯骨粉。
可是走在半路上,忽然看見必由之路,也就是那個“日”字的南郊房屋內一片黑煙紅光,知道這里面有些原因,剛要帶人卷將去,正好撞見王導沖等幾人。
于是擺開了各種各樣的精怪,手持利刃,鋪設壁壘,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王導沖心里一萬個后悔,就是不想被湯尼和施全補給吸收了,就因為想當老大,來一波反向吸收,把智能工具人湯尼和施全補納入自己的伏魔團。但……如今這么多妖怪,可如何是好。
在王導沖巔峰期的時候,屬性天賦,還有天書加持,對付這樣的家伙肯定不在話下,如今卻遭了。
鐘鼓手張開一對兒朝天鼻,猛的吸了好幾下,就幽幽道:“我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裂天手露出一排鋸齒狀交錯的白牙,也幽幽道:“我這也是。莫非,咱們先前派去的兩個孩兒,就是被這三個家伙給辦了的?”
湯尼在馬上挺煩,捅了捅王導沖說:“這兩個賊怪物不知道說些什么有的沒的,但總之不是個好人,絮絮叨叨的,今日教他知道我的手段”
王導沖卻拉住他衣袖:“不可莽撞,此二人者,乃是陰兵鬼卒,可跟你們智能工具人或者玩家不太一樣,多的是怪異法術,有的是各類傷害,他們的本領絕對嚇人,你且仔細著!不要莽撞,按我的意思,咱們繞著禿山而跑,慢慢的消耗他們,反正我三人胯下坐騎,都是好腳力的。一定能贏才是。”
三個人正在說著,就感受到那些怪物們一齊鳴叫起來,聲音也是雜亂,卻足夠擾亂一個人的心神。
裂天手坐下一只千年火焰赤脊龜,速度雖慢,但卻有焚燒和防御的兩種屬性,能夠給自己的主人提供火焰防護罩,屬于是能抗能打但速度慢的典型。
眼見得三人猶豫,裂天手早就抓了一把天火來燒,這一邊鐘鼓手不甘示弱,催動坐下幽冥金禿鷲來襲擊。
王導沖心里一慌,就準備跑路,看看對面的坐騎,燃燒著火焰,閃爍著金光,那龜殼子堅硬的就跟坦克一樣,那爪子的威猛就跟挖掘機一樣。再看看自己的小黑馬,羸弱不堪,瘸著腿,釘著鐵掌,在沙漠里邊像玩一樣嘚嘚噠的疾跑。
猛虎湯尼的爪黃飛電卻真個有速度,一點也不放水,最起碼不會讓自己的主人被射穿門牙,頭盔或者被火燒斷的柱子給砸死。
湯尼拳的速度雖然快,但這馬戰的時候,他若是能執掌一件大長兵刃,以他的精準分析和精密計算,無論如何也能出其不意,重創其中的一個。
但作為菲尼城的第一個勇武老大,他還是很講究一個公平競爭,他的系統里似乎也給輸入了古代俠義的成分,所以最講究一個公平。見到對面都是用拳頭和掌,自己內心一高興,也騎著馬提拳來沖,那爪黃飛電就跟旋風一樣硬著天上的禿鷲先去,這一招倘若沒把握好,那馬就要被天火給燒到。
湯尼大喊:“天上騎金鳥的下來與我對拳!什么貴物?如此萎縮,只好在天空中嚇唬人,實力其實很弱。”
鐘鼓手脾氣本來就暴躁,聽了這話心里生氣,暗戳戳的道:“你這哪里來的貴物,連我都來招惹,且吃我一招鐘鼓齊鳴!”
王導沖心想,看來天上這家伙有點本事。因為他竟然敢直接說出來自己擅長的招式。
在實際打斗當中,最害怕對方知道自己的武學路數。假如說對方也會那么一兩招,往往就會開始反制。可是天上這一位黑臉的主卻并不怕,只是明確告訴對方,自己要用鐘鼓齊鳴的招式。
這一招,說白了就是雙臂同時擺拳,擊打敵手的太陽穴。如果被這一招式擊中的人,就會感覺眼前一花,耳朵邊叮叮當當一陣響,像是做了個水陸道場一般。
想要防御這一招也有不少辦法,比如可以側身直撞,將自己的身軀剛好撞進對手的懷內,跟著甩頭砸鼻梁骨或者提手一肘都可以。當然了,也可以預判對手手臂的長度,上半身猛然向后一躲,順勢飛起一腳來踢對方下巴。當然如果武學招式路數多了,還有更加繁多的對付辦法。總而言之,如果一個武學高手想要破了這一招真的不是什么難事,甚至還有羅漢撞鐘,仙姑醉酒,托天截腕等十幾種辦法來破。
鐘鼓手雖然不是個江湖中人,但他也要在這群精怪面前建立自己的威望,毅然就要來與湯尼單挑,于是朝著身后的精怪們喊:“都別忙看我與這怪人交手,如果我贏了,你們欠我頓酒。”
說著在半空中躍下了禿鷲,渾身鉑片金光閃閃,一路狂奔疾馳,借助著迅猛的腳力和詭異的身法飄來。
湯尼用數據一分析就知道了,眼前這家伙可不是人類玩家,而是來自陰陽界之間的一種介于游魂和怪物之間的奇異生物。
二人剛要交手,王導沖還準備琢磨著偷偷施展暗算,搞一波對方的心態。但是他總覺得有人盯著他,他感覺心里不舒服,就只好暗示施全補給他壓陣。
他的余光瞥見施全補的雙手把一對兒炸過油的竹節毛筆握在手中,而手背上的肌肉鼓起了老高。莫非,他也會戰斗?
王導沖心里疑惑。是了……也許這個大明的六扇門不養閑人呢!想到這里,王導沖更加堅定了信心,今日非得讓對手吃點苦頭不可!
這邊湯尼和鐘鼓手交鋒,湯尼用了各種招式,而敵手只是用一招不同快慢和時機的鐘鼓齊鳴。
有好幾次湯尼準備肘擊,卻被敵手一記鐘鼓齊鳴敲擊在左臂上,跟著,那手臂就失去了知覺,突然下垂,就連控制都成為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