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遇見秦京茹
“那個秦同志,我是四九城第三軋鋼廠的放映員,我叫許大茂,那是我的放映設備。”許大茂指指樹下的一堆東西自報身家,他說完瘸著腿去把自行車推過來,“雖然我給你傷口簡單處理了下,但還是送你去赤腳大夫那里比較好。”
秦振華聞言努力睜了睜眼,確認他是偶爾來放電影的放映員,是個半熟臉后,緊繃的心神就有些松懈了。
“許同志,嘶謝謝您了,您看這…嘔…”秦振華頭暈腦脹,屁股又疼的厲害,說出上面的話已經用了他最后的力氣。
“你撐住啊,我背著你走。”許大茂從懷里掏出一個裝酒的水壺,給秦振華灌了些,“你想想山里的野豬和你被啃的屁股,怎么滴也得咬回去!”
秦振華咬牙點點頭,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姿勢站了起來,還好許大茂折了根樹枝做支撐,不然非得原地罷工。
這個年月的人普遍吃不飽,男女老少都瘦的很,比如院子里的三大爺閻埠貴,就是一個干巴老頭。
背上的男人再怎么輕,少說也有一百來斤,還是很有分量的。
或許是大路總有人走,路上的雪沒有山林里的厚,許大茂艱難地過了一彎又一彎,都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見著了一絲人煙。
他覺得不用假裝了,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背上的秦振華因為流血加上情緒劇烈的起伏又昏了過去,兩只胳膊還緊緊揪著許大茂的衣服。
農村里養狗的不多,恰好眼前的院子就是特別的一家。
許大茂剛靠近就聽見了一陣犬吠,緊接著一個黑瘦的老頭走出,看見他身上的鮮血和背上的男人后,不由得驚呼出聲。
“振華?你這是什么了?都和你說過下雪別上山了!”黑瘦老頭嘴上念叨,走上前把人迎進屋內。
“他的傷在屁股上,我給他做過簡單的處理,你再給他看看,小心傷口發炎。”許大茂連忙出聲。
黑瘦老頭一頓,把人屁股朝上挪到了炕上,叫來隔壁屋子里的兒子拿著工具開始給人檢查傷口。
期間老頭叫玩耍回來的孫子去村里叫人,免得秦振華家里人擔心。
等黑瘦老頭弄完都過去了二十來分鐘,秦振華穿的衣服徹底變成了碎布,身上蓋著許大茂友情提供的破軍大衣。
處理的時候秦振華身體疼的直抽抽,醒來后一直在那嗷嗷叫,被黑瘦老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還好你給振華了酒,不然我這麻藥可頂不住。不過你們這是碰到什么了?”黑瘦老頭擦著手,扭頭問假寐的許大茂。
“遇到了大野豬,那野豬還趴著咬秦同志腳呢,還好我帶了槍把野豬打死了。”許大茂打了個哈欠,連續三四個小時都在高強度運動,短時間的休息根本恢復不過來。
“不管怎么說都得謝謝你,振華也是太心急了……”黑瘦老頭話還沒說完,就被外面的吵鬧聲打斷。
緊閉的門突然被打開,四五個魚貫而入,都圍在秦振華床邊關切的看著昏迷的人,還有的在抹著眼淚。
秦振華不知所措地安慰著娘老子們,急的滿頭大汗,臉色更加蒼白了。
黑瘦老頭皺著眉讓幾人閉嘴,然后解釋了下秦振華的身體狀況,讓他們保持安靜,不要去打擾病人。
“等水掛完,就看晚上打不發燒,到時候再打一消炎針試試。”黑瘦老頭板著臉,不耐煩的揮著手,
順嘴把救命恩人許大茂和大野豬的事情說了下,讓他們找人把放映設備和野豬抬回來,順道去驗證下事情的真偽。
當然最后一句黑瘦老頭沒有明說,只是對著兒子使了個眼色,讓他親自去辦。
許大茂沒吭聲,野豬屁股和腦袋都被他打了好幾槍,反正收尾工作他是做好了,要是再引來什么豺狼虎豹可不關他的事。
眾人聞言這才把視線挪到一旁的想到許大茂身上,秦爸秦媽更是滿眼通紅,激動地叫著恩人,畢竟這天寒地凍的,要不是他恰好經過,他們家就要少一個兒子了。
許大茂連忙說都是應該做的,救了秦振華的命,他也能借機不繼續跑村子打掩護。
其中一個頭上戴著帽子,半張臉被圍巾圍著的人發出一道驚呼。
“您是淮茹姐院子里的放映員同志!”聲音清脆悅耳,是個年輕的女同志。
許大茂盯著人看了好一會兒,眉眼是有些熟悉,但沒認出人是誰。
“是我啊,秦京茹。前幾天不是我淮茹姐要給我介紹相親對象,在露天場看電影那人,您有印象沒。”女同志說著把圍巾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張清純的臉蛋,上面還長了些麻子。
鄉下日子不好過,冬天沒農活也閑不下來,出門做活小臉就被冷風吹的發了皴。
“哦,還有印象,你和傻柱,咳咳,何雨柱同志這是?”許大茂心里納悶,沒了他搗亂,傻柱相親應該會成功才對啊。
當然了,如果秦寡婦和易中海從中作梗,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說到這,秦京茹尷尬的撓撓頭,她身后還沒走的秦爸秦媽臉上帶了絲憤怒,不過被大兒子扯了扯袖子,也就沒有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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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這不是沒看對眼嗎,我和他不合適。”秦京茹一回到鄉下就把秦淮茹意圖拉邦套的事情說了,這可把老秦家氣的哦,直接去把秦淮茹一家罵了個狗血噴頭。
雖然秦京茹和秦淮茹是表姐妹,但那也是親戚三叔家的孩子,不說幫扶就算了,還想把人往火坑里推。總之老秦家大罵了秦淮茹家一場,獲得了三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