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婁父妥協
傻柱回來聽秦淮茹說了院里發生的事,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一張臉看上去更加猥瑣了。
秦京茹看的惡寒,決定一回鄉下就告訴爸媽秦淮茹干的破事。
“何雨柱同志,我打算明天回鄉下了。”秦京茹揉著衣角,不好意思的說,“真不好意思嗷,何同志,我想了一整天,發現我倆不合適,您會遇到更好的人的。”
傻柱急了,一頓飯花了他十塊錢,結果漂亮表妹還要跑。
“為什么呀,我覺得我倆挺合適的啊。是不是有人跟你說我壞話了?”傻柱伸手想拉秦京茹,卻被人躲了過去。
“真不合適,我媽說了,要找一個有共同話題的人,您一直說做菜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明白…”秦京茹不想看傻柱的老臉,依舊低著頭。
“哎哎,別走啊,我們也可以聊聊其他話題。明兒個去故宮游玩怎么樣?”傻柱無奈,好不容易看對眼一個,怎么就黃了呢。
秦京茹聽了,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偷雞賊還是和賈家相親相愛去吧!
“不了,這幾天多謝何同志的款待,再見。 ”她說完轉身朝賈家走去,再拖下去怕壞了名聲。
四九城這么大,又不是只有傻柱一個老男人。
傻柱爾康手,想娶個老婆怎么這么難。
但不合適歸不合適,也不能強迫婦女意愿和他結婚。
“嗐,命里有時終須有,下一個肯定更漂亮。”傻柱自我安慰一番,背著手回到正房。
瞄到許大茂家又笑了起來,院里單身漢又要多一個了。
可傻柱也不想想,許大茂是結婚在離婚,和他快三十了還是老處男能一樣嗎?
許大茂好心情的油潤著零件,免得用著生澀。
等領了官餉,摸魚到中午吃飯,又查看了下鐵皮盒里的膠卷,才溜溜達達的走向李懷德辦公室。
許大茂提著包,就像是以前給李懷德放電影一樣找到錢秘書。
給了錢秘書一包煙打探到李懷德一個人在辦公室休息,他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李懷德看見許大茂,就想到楊廠長吃癟的場景,再加上兩瓶汾酒和一小鐵罐龍井茶,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在得知許大茂的來意后,對他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可是婁家的閨女啊,你真舍得?而且婁家手指頭縫漏點都夠你…嘖嘖…”李懷德狀似不經意的問。
“瞧您說的,感情破裂了唄,終歸是不合適。”許大茂苦澀的嘆了口氣,似乎有很多難言之隱。
“還好你倆沒孩子,不然有的鬧咯。”李懷德知道他的情況,呵呵笑著,“去了街道辦就不能反悔了啊,許大茂你可想好了。”
許大茂好似被戳中痛腳一樣,羞臊的撓撓臉頰。
“李廠長,不瞞您說,我是真受不了她了。沒生孩子就算了……”許大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發出一聲長嘆,“廠里就您最公正,最讓人信服。而且我那前岳父和楊廠長有點關系…… ”
“成,沖著你的信任,我也不說虛的,下次酒桌再來展示下你三大一小,二五一十的本領來!”李懷德三兩下寫好證明,接受了許大茂的投誠。
“謝謝您嘞,您繼續忙。”許大茂雙手接過證明,輕手輕腳地出了辦公室。
另一邊許富貴領著白素蘭上了婁家,明面上是說去跟兒媳婦道歉,為此還買了一條魚。
婁曉娥看見白素蘭,厭惡的皺了皺眉。
決定和許大茂離婚后,她對許父許母沒了好臉色,根本沒和兩人打照面。
婁父也不待見許父兩人,畢竟女兒哭著回來說離婚,女婿還沒跟上來,這不妥妥打他臉嗎?
許富貴不在意婁父的冷臉,估計一會兒說出來的話得讓他變臉。
“親家,咱們去書房說吧。”許富貴看著偌大的別墅,保不齊就被人偷聽了去。
“走吧,我倒要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兒來。”婁父冷聲說完,站起身朝二樓走去。
許富貴朝白素蘭微微點頭,三兩步跟了上去。
客廳剩下白素蘭和婁母面面相覷,開啟了尬聊模式。
書房里許富貴說了放映員工會里兄弟們的發現,以及最近‘失蹤’的人的近況,成功見證了婁父臉色的巨變。
等婁父心情平復好,又說起了小兩口離婚的事情。
樓下兩人從天氣菜品聊到了許大茂院子里的事,特意說了聾老太太和兒媳婦關系好,甚至偏聽偏信,被籠絡了一顆善良的心。
婁母越聽臉色越沉,她是了解自己女兒的脾性,說的好是善良純真,說難聽點就是愚蠢和好騙。
讓婁曉娥嫁給許大茂前,婁家也派人去95號院打聽了一番,現在想到聾老太太模糊的身世,猜測小兩口離婚就有聾老太太出的一份力。
反正經過一下午的醞釀,離婚的事算是敲定了。
婁家夫妻陰沉著一張臉,和許富貴兩人演了一場戲。
不只是周圍居住的鄰居,路過的人都能聽見四人爭吵的聲音,然后看著兩人被趕出門,連帶的禮都被丟了出來。
許富貴摸著左腿,哎呦哎喲的直叫。
白素蘭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