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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萬一,目前公司在我的管理下,干不好的可能性很低。不過把你們安頓好了,我才能更放手地去干。”
應真知道把公司干到上市是寧君昊的夢想。從他們談戀愛開始,這個詞就時不時出現在他口中。她當然是支持他的,于是點頭道:“行吧。什么時候需要我簽字,你告訴我。”
她連信托的具體細則都沒問,寧君昊頗有些不是滋味。有種想在老婆面前顯擺一下,但老婆并沒有當回事的感覺。
他想到前陣子應真跟他賭氣時說的那些話,心里就很不舒服:“老婆,你不要再說你不是四十歲應真這種話了。也不要說這么多年,不是你的功勞這種話。現在,你們就是同一個人。”
應真“嗯”了一聲:“我知道。我確實沒有資格替她說什么。”
說到這,她瞪著眼睛看著他:“所以你那個信托方案好好弄,不要虧待我,不然我可不會簽字的……”
話還沒說完,應真感覺自己大腿好像碰到了什么,反應過來那是什么后,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寧君昊一雙眼睛亮得嚇人,嘴角含笑,正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眼神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應真臉上一熱,用力拍了他一把,“我在跟你說正事哎!你腦子在想什么!”
寧君昊只覺眼前女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無一不合自己心意,這會只想把人摟在懷里狠狠欺負,但無奈她怕冷得緊,穿著厚厚的睡袍,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他只能一把將人薅進懷里,去扯她腰間的帶子。應真剛才脫下裕巾,隨便套了件睡袍在身上,她里面什么也沒穿,胸口瞬間一陣冰涼。
“你干什么!”她想把睡袍重新攏上,但寧君昊的力氣實在太大,鼻尖蹭了過來,又咬住了她。應真痛得“嘶”的一聲,用力捶了他幾下:“你屬狗的?!”
說實話,寧君昊覺得自己跟搖尾乞愛的狗也沒么區別,不過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他只在她面前這樣,
跟老婆膩了這么久,終于貼上了,這會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了,“老婆,給我好不好?我想要。”
應真真的招架不住這個老男人,臉皮比年輕的時候厚太多太多。她一邊捶他,一邊道:“不行!我不想!我現在還在生你的氣!”
寧君昊貼在巒間的頭終于抬起來,眼神迷離,眼尾泛紅,一臉的意猶未盡。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貼在應真耳邊,喘著粗氣道:“你是不是要我跟黃書韻,還有余姐打電話道歉,才能消氣?我現在就打……”
說完,他真的在通訊錄找黃書韻的電話撥了過去。應真受不了他這副精蟲上腦的模樣,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寧君昊,你幾歲了?!能不能別幼稚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書韻晚上要搞創作,你不要打攪她!要打,你明天再打……”
寧君昊將她搶過去的手機扔到一旁,把人從凳子上抱起來,那雙漆黑的眼眸未從她臉上挪開分毫,“不行。你今晚必須給我。從內蒙回來就不讓我碰,我難受好幾天了。這幾天睡書房,一想到你,我就……”
應真整個人快紅成了蝦,這男人真的越老越不正經。
寧君昊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低聲喘息道:“你沒看見嗎?這幾天書房紙簍垃圾都是我自己帶下去的。里面全是我想你的證據。”
應真受不了他滿嘴騷話,用力踹了他一腳,然后下一秒被他扔到床上,一把捏住了腳踝。
剛被他扔到一旁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應真一邊掙扎著起來,一邊求他:“肯定是書韻打回來了。你趕緊接一下!”
寧君昊才剛找到一點狀態,就被人打斷,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確實是黃書韻。他沒舍得出來,撐著身子接通電話,跟那頭寒喧了幾句,說了些抱歉的話,解釋了他為什么不想應真去拍戲。那頭黃書韻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寧君昊笑著回道:“感謝黃導的理解。我把老婆借你三個月,三個月后你得原封不動地還給我。”
這一晚,寧君昊軟硬兼施,手段用盡,總算暫時結束了和老婆的冷戰。
事后,老婆還不肯放過他,非要他起來幫她調試從品牌那借來的VR游戲弓,說明天輪到她搞媽媽課堂,她才不要講什么正兒八經的課,要帶去女兒學校和那幫小孩一起玩。
寧君昊只能從床上爬起來,陪著老婆到游戲室又玩了一個小時的VR游戲。
面對精力旺盛的老婆,寧君昊再累也只能打起精神陪著她玩。
*
應真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實。聽了寧君昊一番話后,多少對女兒存了些歉意。
她在想,自己可能確實對女兒關心不夠。或許她可以在跟穗穗吃飯前,先給女兒打個電話,問她有沒有吃晚飯。
作為家里的長女,應真從小被父母教育得凡事要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似乎只有先做好了自己那份,才有資格去指責別人。無論如何,在跟女兒的相處當中,她作為成年人,的確應該是想得更周全的那一方。
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起床了,給女兒煮了她親手包的鮮蝦小餛飩,還煎了蛋餅,準備了酸奶水果碗,
寧頤然早上起來眼睛還是腫的,昨天晚上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跟晉揚抱怨了一通,結果他完全不能理解她,她就更生氣了。
雖然生氣,但她并不想讓媽媽看出來她哭過,顯得好像她有多在意她去跟表姐吃飯一樣。所以,她在浴室里多磨蹭了幾分鐘,把沾著冷水的毛巾敷在眼睛上,直到眼睛看不出來哭過的痕跡,才從臥室里出。
走進餐廳,早餐已經擺在桌上了,媽媽不在,應該是去健身室跑步了。
寧頤然一眼看出來,今天不是預制早餐。媽媽包的餛飩比外面買的飽滿好看。蛋餅做起來麻煩,有時候她想吃,時間不夠媽媽來不及做,今天卻給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