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魏哥被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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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魏爾倫面前出丑了。
全都怪條野。
在咖啡店里,他點了超級多的甜食,然后一口沒吃,連同鐵腸點的那份也一并打包,讓我帶了回來。
甜食保質期短,我吃不完,中也也不愛吃,我分了一些給愛麗絲和織雪,還有剩的,便在上課前帶去了地下室。
“這是中也大人百忙之中抽空為您選購的,他很在意魏爾倫大人呢,你們兄弟感情真好。”
金發男人瞥了我一眼,表情陰晴不明。
我心虛地偏過臉,假裝看墻,心想要是說這是別人送我的,他估計會更嫌棄。
“貪吃的小肥豬——”
聽到魏爾倫用冷漠低沉的嗓音,說出這么惡俗的話,我震驚地轉過頭。
他兩指夾著一張紙條,正在閱讀。
顯然,那張紙條是條野偷偷塞進袋子里的。
可惡,我分甜食的時候怎么沒發現有這張紙條!
“還在吃,你要不要稱稱自己現在多重。”
魏爾倫平靜地讀完了紙條上的內容,我的頭已經抬不起來了。
中也不可能寫出這種話,我的謊言不到一分鐘就不攻自破了。
魏爾倫懶得罵我,放下紙條后繼續翻閱他的書。
自從上次中也來過后,他就不怎么罵我了。
對我的態度近乎無視。
我拿來地下室給他吃的柿子,我放哪里就爛在哪里,我拿來給他看的詩集,他連翻都沒翻開一下。
魏爾倫悉心教導其他同期生,態度十分嚴厲。唯獨對我,不管我學成什么樣子,他都不作要求。
“抱歉,魏爾倫大人。”我解釋道,“這張紙條其實是寫給我的。”
“我看得出來。”
他看得出來?……怎么感覺在陰陽我。
魏爾倫不吃,又還沒到上課的時間,我便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品嘗。
濃郁的白巧克力包裹草莓夾心,搭配茶壺里的青梅茶,酸酸甜甜十分美味。
冷藏過的流心蛋撻也很好吃,有種介于布丁和奶酪之間的口感。
我吃得心滿意足,忽然聽到魏爾倫說:“你要不要稱稱自己現在多重。”
“……”嘴里的蛋撻瞬間不香了。
體重乃我一生勁敵。
他指尖一捏,啪的一聲合上了書本。
“上課了。”
今天魏爾倫講課的內容是近身瞬殺。
連同我在內,一共有五名學生。
“你,”他朝我抬了抬下巴,“過來。”
“是,老師。”我站了過去。
有其他人在場,我不能叫他魏爾倫大人,只能叫老師。
“這里是哪里?”
他手中的教棍在我的頸部輕輕劃過。
……有點癢。
我張口回答:“脖子。”
“哈哈。”一個少女當場笑了出來。
教棍的頂端在我的骨頭上一指。
“這里呢?”
“這里……還是脖子啊。”
“哈哈哈——”那個少女再次笑出了聲,其他人也跟著偷偷笑了,只有一個少年沒笑,低聲罵了句愚蠢。
我記得他叫米隆,是我們這個班各項成績得分都最高的學生。
得分最低的是我,因此米隆很不待見我。
“你告訴她。”魏爾倫將教棍遞給了他。
米隆接過教棍,在我的脖子上用力一戳。
“這里是頸總動脈。”
“這里是第四神經前脈。”
他戳了我好幾下,我嚴重懷疑如果他手里拿的不是教棍而是刀,我都被他一刀封喉了。
“你上課到底有沒有在聽?”米隆問我。
“聽了一些吧。”我基本只聽我感興趣的部分。
“老師在mafia里是人人敬仰的前輩,能得到他的授課機會,是無上的榮耀。”米隆警告道,“你給我專心一點。”
“是!”
面對米隆的認真和我的散漫,魏爾倫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下面是實訓。”
實訓需要真殺。
mafia的地下室里,關押著許多用來當小白鼠的俘虜。
魏爾倫給我們一人安排了一名俘虜,他們手腳被綁,